他有谋生的能力,三餐绝对饿不死。即使将来是孤单一人也强过受人耻笑……”
花葵闻言,一肚子鸟气都冒出火来了。
“你这老糊涂!”
他骂:“你就怕他受人耻笑,还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跟我在一起,我有哪点亏待他了?你只知道要他出去卖油,你有没有想过他的脑子蠢到只有吃亏的份,一天卖油下来也只不过净赚那几个子,他还得养你、被你给拖累。你还真好意思说些别人会笑话他,我怎不见你这做爷爷的为他出头。两天前,你不仅要他卖油,也动手打他,真他奶奶的……若不是看在你是他爷爷的份上,我可不会饶过你。”
吓!
郝爷爷登时哑口无言。
“怎么,没话说了?”花葵挑眉问道:“我丢了他的油桶,你倒是告诉我,他以后该如何谋生?破窝里什么都没有,就算把屋子卖了都还不见得有人肯要。莫非……你要他出去当乞丐?”
“这……”
“这什么,怎不继续说废话来着?”他洗耳恭听。
听男人提到现实问题,郝爷爷不禁感到心伤与难过。
他年事已高,无力解决问题。每天奢望的不就是唯一的孙子有人怜惜么。
然,男人是否当真,这事儿谁又能保证?
将来,男人一旦没了心,他的孙子又该何去何从?
他可没忘人是傻瓜。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