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趁着现在年轻有本钱,能捞多少好处,就别放过。”
段玉瞥了她一眼,道了声:“嬷嬷,爷若是醉了,可会不舒服呢。我这就去伺候。”
老鸨怔忡了会儿,眼睁睁的见他甩袖开门离去。枉费她说了这么多,不都白白浪费唇舌。
恚
老鸨一翻白眼,碎骂:“人一旦作贱自己,就像着了魔似的,十条牛都拉不回。”
段玉睇凝沉睡中的俊美容颜,男人侧睡于花厅上的躺椅,一身邪肆的气息未减,无形的魅惑人心……
明知男人浑身充满危险的因子,仍伸出手轻掬起男人垂落于躺椅外的一撮发丝,细细摩娑于指尖,朱唇凑近,鼻端渗入浓郁的酒气,霎时壮了胆,任发丝滑落于手,又犹豫了会儿,才动手悄悄松解男人的衣衫盘扣。
花葵缓缓的撑开眼,唇瓣勾起一抹冷笑,问道:“你想伺候我,嗯?”
赫!
段玉惊愣了会儿,停顿在衣扣的手不禁颤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花葵挺起身来,抬手勾起美艳的脸庞,醺醉的眼眸透出欲望的色彩,“啧啧……”有声,思忖小倌儿发骚,而他也挺寂寞,“把衣裳脱了。”他命令。
段玉以为自己听错,又呆愣了会儿,才露出笑颜,道:“好。”
心下窃喜,男人恢复了以往游戏人间的态度;明知无心也无情,他依然甘愿奉献自己。
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