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想缓解那紧绷高张的狂热。
邢羽抬起上半身,改为坐上义父的大腿,微弱的豆灯照出那深色的阳物贲张如同巨龙抬头,龙口处情液冒出,他伸手撷取了些,抹在自己后庭的秘穴处,自行以指头扩张了些。
邢不归也没搞清楚坐在自己腿上的邢羽在搞些什么,他酪酊醉眼,只知道身上这人的动作暧昧而淫靡,微眯的双眼被满满的水气润泽,淡淡的泪液由眼角流下,在红而艳美的脸蛋上画出两道银色的线条,连下到肿肿且破皮的嘴角。
很美丽,邢不归想,印象中,似乎没跟谁这么亲密交缠过,他过去上青楼找姑娘都只是发泄欲望,没特殊多的想法,事后付钱,那其实带着银货两讫的味道,可是现在……
他不知道现在充塞胸臆的想法是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耐烦,他需要身上这人来帮着自己。
正这么想,邢羽已经抬起臀,抓着邢不归那昂首向天之物,抵着自己下部的洞口,稍稍扩张了的尺寸毫不迟疑的吞入那过大的肉刃。
有些痛,邢羽咬着牙承受,幸好他喝了酒,酒精降低了感官的敏感度,对疼痛可以不那么在意,不过义父的东西真的大且硬,如果不用点儿力气与决心,还真的坐不下去。
所以,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吞吐,感觉邢不归的东西摩擦着穴里头的壁面,窄窄的甬道硬被撑了开,的确痛,可是他喜爱着那让自己痛的人,而且,从他的位置可以将邢不归沉迷快意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没什么比这更能激励邢羽继续做下去了。
坐到了底,刑羽颤颤吐出一口气,等体内如刀刮割的痛楚过去。
邢不归也知道自己是顶入到了那里,热且潮湿的肉壁包裹的感觉舒服极了,他身为男人的本能起来,开始用力往上捣,没听到预期的叫声,对方只是细细颤抖身体,也不知是被他的动作弄得痛苦、或是欢愉。
无法思考对方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无法借由哭泣呐喊来宣泄所有的情绪,邢不归顺着身体本能开始用力往上撞,每撞击一次,那人就抖一次,还必须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以免跌了开去。
刑不归愈来愈兴奋,身为强势的男人,他有天生掠夺且侵犯牝兽的本能,这样被动的受抚慰已经不足以满足他,而且对方的动作明显生涩,不足以迎合他的全部需求。
唰一声坐起来,在刑羽差一点被翻倒时抱住他,就两人亲密连结的姿势上翻身,只一眨眼的时间,已经换成是他居高临下、看着被压在身下的邢羽。
噢,头好晕,邢羽脑中唯一的想法。
刑不归反客为主,笑了,抓起邢羽的两腿,将之分得更开,邢羽的臀部被拉上来,两人相连的部位暴露的更彻底,方便刑不归接下来的动作。
邢不归当然没有醉到分不清目前跟他交媾的人是男是女,他虽未尝过男色,却也不反感,此刻觉得邢羽的体内吸着他,比之女人更加紧滞,相对却不够湿润,摩擦时多了些阻碍感,可那阻碍感却能带来更大的摩擦刺激感,对刑不归是相当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