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北的山上更危险。”
解挽舟目光一亮,心道:“说不定就那边有向外的通道。”
楚绍云一见他神情,便知他心中所想,道:“这岛四面环海,大船只有一艘。师父规定,一部之中有人试图逃跑,全部受罚,如有一人逃到海上,全部处死。岛上所有弟子轮流在岸边守夜,包括你在内。”
解挽舟嗤笑:“我才不去。”
楚绍云自顾自地继续道:“所有弟子必须服用‘天赐守阳丸’。”
解挽舟一皱眉:“什么?”楚绍云道:“天赐守阳丸。服用此丸者,功力可提升二成,但每月需服解药一次,否则周身血脉爆裂而死。”
解挽舟握紧拳头,愤愤地道:“真是可恶,谁会吃这种东西!”
楚绍云斜睨他一眼:“你已经吃了。”解挽舟一怔:“什么?”
“你已经吃了,在那碗粥里。”
解挽舟大惊失色,一跃下地,手掩胸口一阵干呕,哪里呕得出来,额上青筋暴起,指着楚绍云怒道:“你暗中使坏,真是卑鄙小人!”
楚绍云只道:“每日用饭必须去用膳堂。”
“你助纣为虐,不得好死!”
“衣食用度岛上皆备,吩咐侍仆即可。”
“你铁石心肠,禽兽不如!”
“东边有习武厅,兵器应有尽有,也可以在屋中自习武功。允许私斗,死者投入大海,残者贬为侍仆。”
“你……你……”
“只有穿紫衣之人有师父特许,不可妄加伤害,否则立时处死。”
无论解挽舟怎么痛骂,楚绍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没有听见,又像根本没把解挽舟放在眼里。解挽舟气得跳脚,随手拿起床头小几上的空粥碗,用力掷去。楚绍云不躲不闪,袍袖一拂,将空碗卷到袖子里,张手托住,递给候在一旁的侍仆:“他还要,再盛一碗。”
解挽舟刚要再骂,见门前人影一闪,单阳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外,眨着大眼睛。楚绍云道:“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可叫侍仆去找我。”
解挽舟怒道:“快滚快滚!”
楚绍云点点头,转身离去。单阳跑进来惊道:“他是这里的大师兄,听说很厉害的,得罪了他可不得了。”
解挽舟兀自气忿忿地,道:“有什么了不起?这些人穷凶极恶,面目可憎,咱们还是离远点。”
单阳道:“嗯,他们太吓人。”他感激地一笑,“解哥哥,那天真是多谢你,我还以为活不成了呢。”解挽舟道:“没有什么,那个金过庭太狡猾,他爹金兆名声就不怎么样。”
两个人在桌旁坐下,解挽舟道:“你在褐衣部吗?有人欺负你没有?”单阳摇摇头,道:“那个叫蒋雁落的好像还不错,就是很喜欢喝酒,拿着个酒壶不离手。糊里糊涂的,脾气好得很。”解挽舟哼道:“装模作样,他们个个獐头鼠目人面兽心,你得小心了。”单阳道:“只怕过几天又要比武,那可怎么办。”解挽舟一拍他肩头,道:“你不用怕,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单阳欣然色喜,道:“多谢啦。解哥哥,你的功夫可真俊。我听爹爹说过,姑苏解家剑法超群,没成想在这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