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
其中一个侍卫捏住琉琦的下巴迫他抬起脸来,「兔儿爷,你给我们说说,爷们要和你干的话,是从哪里进去啊?」
「就凭他现在这张脸,还以色事人?出去吓人倒是真的。」
「哟,他还会瞪人呢!」
琉琦的视线穿过那几个正围着他奚落嘲笑他的人,落在远处的男人身上,男人嘴角勾着冷笑,眼神轻蔑,像是看着极其厌恶恶心的东西那样,撇了下嘴,转身离开。
琉琦就这样一直瞪着他,直到牢房的铁门关上,才隔断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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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光线落在精致的织布上,一根根的丝线,折射出温润的光泽,丝丝相连,缕缕相扣,勾画出一幅精妙绝伦又宏伟壮观的画卷。
连玉楼用手指轻轻触上布匹,小心翼翼的,仿佛一用力就会化作尘土灰飞烟灭一样,手指沿着丝线的走向,在华府上缓缓划过,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然后讲话画卷卷起来放进紫颤木匣子里。
就在他做好这一切的时候,房门「砰」地一声打开。
连玉楼猛地转身,将那个紫颤木匣子花护在身后,门外站着万永山,还有连二和连三,连玉楼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连二和连三竟然也来了,遂对着连二和连三声音严厉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过两天就要上船了,你们自己的事情都打理好了吗?」
连三不知道说什么,只看向连二,连二撸起衣拜走进房内,「我们是来求爷救琉琦的。」
连二和万永山也跟着一起走了进来,万永山接着道,「是的,玉楼,严玉阙的官职太高,我们没办法和他正面交锋,得罪了他,说不定连孙太爷的官帽也保不住。但是琉琦在他手里,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所以你……」
「不!」连玉楼牢牢护住身后的紫颤木匣子,「我不会把这个给你们的,我也不会把这个交给严玉阙的!」
「爷……锦绣河山没了,我们可以再织,但是如果琉琦出了意外的话……琉纡已经不在了啊爷……」
连玉楼被连的话打动了一下子,但仅仅只是一下子,又马上心硬坚持不肯交出身后的匣子。「就算这样,我也不能把这个东西交给他!」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不能!不可以!严家夺走了我的娘亲,我的身份,我娘亲花了十年的心血和她都葬送在火海里,他们没有一点伤心难过,现在又要来夺走我的东西!为什么你们全都要帮着他?我养了你们这么久,就是让你们给他当走狗的吗?」
连玉楼举起手就要朝着连二打上去,连二躲也不躲的,闭上眼睛就要准备挨打,万永山一个箭步上去抓住连玉楼的手。
「玉楼,你不可以这样,人命关天,你就算平时再怎样傲慢不近人情,在这个时候,你怎能是非不分?」
连玉楼睁大了眼睛看向厉永山,用力甩开他的手,「我是非不分?……我是非不分?」连玉楼脸上五官皱了起来,露出一个极为苦涩的笑,「明明是他们毁了我的一切,你却说我是非不分,呵呵,哈哈哈!」
连玉楼有些癫狂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将房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