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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现在装昏躲过这一劫,由著刑锋再折磨下去,只怕他丢的就是这条命了。

时夜身子一动,後穴剧痛又传了上来,他这才想到那银管在身後仍没拔去,不由暗暗怪起刑锋粗心,既是心痛担心自己,又何不先把这折磨人的东西先替自己去了。

只是现在他仍在装昏中,自己当然不敢轻易取下来,只好等待会刑锋回来再说。

许坚一早出了客栈,直到现在未归,要不然他也不会眼睁睁看著时风被伤,许屹被关。

刑锋在店里寻不到他,也看不到方天正,心里一急便撞上正下楼的陈之远。

他知道陈之远曾是魔教左护法,或许知道什麽偏方妙法可以替时夜缓得一口气,当即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陈之远还记恨上次时夜勾引萧进之事,听得刑锋略约一说,脑中已是一个念头闪过。他随刑锋上了楼,果然看见时夜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他走近时夜淡淡看了一眼,也不多说,伸手便拉住时夜手腕一扭,使出分经错骨之法。

时夜正在昏睡中,忽然手腕剧痛难当,痛哼一声,不由睁了眼。

「瞧,这不是醒了?」陈之远拍拍双手,漫不经心地瞥了刑锋一眼。

而刑锋看时夜竟生生痛醒,面色也尴尬不已,以为自己定是被时夜骗了,不然以刚才那症状,只是疼痛时夜又如何会醒?

他向陈之远道了谢,这才关上门。

「骗我很好玩是不?」

刑锋拾起鞭子在手,走近时夜。

时夜手腕自被陈之远分筋错骨後还未接上,只能捧了一只手坐起身子。

他背上血渍未干,唇色发青,看了刑锋一眼,虚汗又簌簌流下。

时夜如今也不知该说什麽才好,他跪在床上,面向刑锋,想到接下来刑锋必不会轻饶自己,神色之间难免有些慌乱,「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真地痛得厉害……」

「转过去!」刑锋不再听时夜多话,厉声一喝,鞭子已抽到时夜胸口。

时夜身子疼痛,动作缓慢,刚转过身,刑锋已取了绳子把他双手吊在床梁。

「小锋,你就饶我这次,等我身上的伤好些再……唔……」

时夜被分筋错骨的手腕被吊得剧痛,又加上先前的内伤开始反复,正要求情,不料刑锋已把布团塞进他嘴里。

「休要让我再听你废话!」

刑锋怕时夜半途吐出布团,这又拿了根布条紧紧勒在他唇间,时夜呻吟一声,自知无望,缓缓低了下头。

刑锋先拿鞭子抽了时夜几下,觉得仍不解恼恨,这又下床取来一根铁鞭。

果然,换了铁鞭下去,时夜立刻痛得惨哼一声,身子也抽搐颤栗。

他知道刑锋这次是不会轻易罢手,待疼痛稍止之後,又跪正身子,不再回头去看。

其实刑锋换了铁鞭後便已後悔,这铁鞭一鞭足可打断人筋骨,时夜先前虽说是装死,却好歹也受了那麽多苦,後背至今是血色一片。

或许只要时夜回头看眼自己,带点哀求的神色,自己便会饶了他。

可是刑锋停了手,却未等到时夜之前那般哀肯。刑锋只道时夜是不知悔改,举了鞭子对准时夜後背双腿便乱抽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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