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现满满一箱子都是。
老头得意地说:“这是我自己研制的栓具,涂了药,塞进小孩的後门,一夜换个两次,见效快。”
牛大狐疑。
老头大方地说:“不知道他家孩子适合的大小,你且粗细都拿去。”说完,又摸出两个瓶子,一个里面是水剂,一个里面是粉末,先浸水剂,再沾粉末,药味甚重。
牛大抱了东西问诊金。老头笑说:“我跟你姥爷是老交情,答应他照顾你,人我没照顾到,反劳你三天两头送馄饨来。这些送你,不必与我客套。徐家寡妇是个好人,你若有心,好好相处,说不定有个结果。”
老头待要详谈。
牛大摸头:“我要先回了。”
老头以为他惦记徐家小子的病,笑得十足狐狸。
其实,扯了徐家圆谎,只不过牛大刚巧听到过她家孩子病了,便急中生智乱讲。至於徐寡妇,年纪三十有余,风情鲜许,菜市卖鱼,牛大没有家里的珍宝,也不会再打女人的主意。所以,他根本直奔回家,把什麽徐寡妇扔在了脑後。
这天晚上,牛大闭了门户,起了炉火,用毛巾沾了白酒一遍遍擦拭小孩的身体,动作驾轻就熟。出汗容易,却被闷在屋内的酒意一逼,两个人都晕眩燥热。
牛大含水哺喂,一来二去,摸错了碗,把白酒当了白水,就著口舌渡进半昏半醒的小孩嘴里。
这点酒,只够勾起牛大的酒虫,他酒量好,根本没当回事,一口一口喝下去,喂饱了自己,再倒了一碗,细细去喂孩子。
小孩哪里会酒,五六趟喂下去,已经从内到外都热了,脸上蒸出了红桃花。
牛大迷了眼睛,低头扔了毛巾,用手揉搓,嘴巴爬动,在小孩身上种桃花,一朵一朵,桃花红ww,映著小孩屁股後血色的蝴蝶,飘啊飘,飘啊飘。
爱怜过头,牛大两手撑著小孩的细腿翻折,口舌离开稚嫩的桃枝,探进粉红的菊穴。菊穴在男人的吮吸啃咬中收缩,分泌出肠水。牛大一凛,小孩这是病了,所以有肠水,他眼睛记起被闲置的木栓……
浸了药水,沾满黄褐色的粉末。木栓像极一物,牛大看著木栓发了下呆,他手上是最细的一根,想来供小孩容纳应该没有问题,
手指开拓了下小小的後穴,就著肠水,细巧的长木棍顺利地送了进去,只留了个拉环的底部在外面。
小孩被异物惹得不快,扭著身体要顶东西出来。
牛大伸手,把被嫩肉挤出来的药具插回去,便倾过身体,半压上小孩。
六,热夜逞威风
男人那麽重,小孩被压得不能动弹,难受得直扭头。
“我的儿子……”男人神经质地喃喃。
小孩低低啜泣,他不适地仰起脖子,像一尾掉到案上的鱼。
男人捉住小孩的下巴,摩挲小孩的脸,疯魔地啃上去。
“……呜呜……不要……”小孩眼泪直掉,大人好重,喘不过气。
男人激动处,已经整个人覆到小小的身上。
卢小童承受不了,咽呜叫唤,早忘记了後穴的不适,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有他自己的,有男人身上滴下的。
嘴巴里的唾液被男人吮尽,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