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回去吧?”石震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做法在人家眼里根本就是笑话,仍旧小心翼翼,“再找个大夫来瞧瞧……不能找御医,御医不懂得治这种……”
“去误人馆找吴恒,他是老毒物的师弟。”叶少白想了想,开口道,“莫要告诉他是我找他,否则,每日里被名门正派骚扰的是你,不是我。”
石震点了点头,却没有放下叶少白:“我先送你回房。”
叶少白点了点头,不再作声。
“我不是有心的……”石震却觉得自己有点儿过火了,虽然那淬了毒的匕首看着挺恐怖的,可他下手仍旧是没有个轻重,把人打得吐了血,“我真不是有心的。你哪儿不舒服?要不我先替你运功疗伤?”
“不用。我没事。”叶少白指了指卧室门口,示意他停下。石震停下脚步,待得叶少白摸出一粒药丸给他服下之后才往屋子里走――这进自己的卧房还得吃解药的规矩,想来全天下只有他石震一个了!
把叶少白放在床上,石震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即使叶少白不曾说责怪他的话,可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叶少白是他的人,又赶上走火入魔了,他才能占了真气上的便宜,若是人家身体恢复了,还不一定会是什么情况呢!
这般一想,石震便觉得危机四伏。
为了让皇帝安心把兵权交给他,石震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先是说自己无意儿女私情,再说自己有断袖之癖,前前后后,就只为了让皇帝安心而已。可他又哪里是真的有断袖之癖?只是这话一说出口也就收不回来了,皇帝也自然不会真的信他,来回来去派了多少人盯着他,就为了看他是不是有女人在侧。这般防着藏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喜欢男人的了,可对着自己身边的将士却真是下不去手,一来二去的,虽然荤段子挺了不少,带了颜色的图画也观摩了挺多,可实际上他长了快三十年就没开过荤!
眼瞅着这叶少白便是他儿时认识的穆泽,小时候穆泽也是长的俊秀可爱,偏偏脾气臭得要命,石震便总是找机会下黑手收拾他,可谁知道长大了,这死脾气看起来还挺好的?
其实石震哪里知道,他这根本不是什么觉得人家长大了便变得脾气招人喜欢了,分明是他这得了大便宜的,哪儿还在乎什么儿时相处得有多糟,更不记得自己当年对人家有多坏了。
“哪儿儿有没有不舒服?”石震殷勤地坐在床边,生怕叶少白出什么事儿,“胸口疼?”
“不疼。”对于石震平日里的那所谓的温文尔雅,叶少白只当他是笑面虎,并不觉得难以相处,可眼下石震这般小心翼翼却让他十分胆战心惊――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石震到底是属于哪种,他还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
“我先帮你运功疗伤。”石震还是不放心。对他来说,原本的穆泽就是个小祸害,而眼下的叶少白,却是他的心尖尖。
“不用。”叶少白修习的功法可以说是天下之间独此一家,要是莫名其妙的接受别人的运功疗伤,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