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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叫这高树作‘卫疾风’。‘卫疾风’上结的果子是有毒的,以后我们住进这山谷里,不准外人来滋扰,有谁敢闯,就喂他吃这毒果。这白果子就叫做‘挂客’如何?你瞧,‘卫疾风’上长满了‘挂客’啊。”

丹阙自顾自说了这一串,韩锦却一直缩在车厢的一角里没有给他回应。丹阙终于察觉出他的不寻常,不由得一惊,勒停了马钻进车厢里:“痴儿,你怎么了?”

他的手刚碰到韩锦,韩锦就把他的手推开了,身子更往角落里缩了缩,闷声道:“锦锦没事。”

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丹阙硬把他拉出了车厢,外头的光一照,才发觉韩锦的脸色惨白的像一张纸一样,脖子上、手上都是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丹阙连忙去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病了?”

韩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闪躲:“没、没有,锦锦、锦锦很好。。”

由于有了马车,他们总是交替驾驶,一人驾驶的时候另一人可以躲在车厢里休息,提高了赶路的效率,因此这几天韩锦毒发的时候都没让丹阙撞见,丹阙也没有起疑过。

丹阙去摸韩锦的脉,从他的脉象上依然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脉势比前段时间似乎弱了一些。

韩锦颤声道:“只是、有些冷。”

丹阙连忙抓起毛毡大衣把韩锦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可韩锦依旧不停哆嗦,他把韩锦推进去,用被子把他裹住,又张开双臂抱着他:“还冷么?”

韩锦一边哆嗦一边道:“不、不冷了。”

丹阙蹙眉,目光在韩锦的脸上游走,韩锦心虚的表情完完全全地落在他的视线里。

不一会儿,韩锦突然把丹阙推开,又把身上裹的被子和毛毡都脱掉了,大口大口喘着气,连眼睛都变红了,努力把身子缩成一团,喉咙里泄出一串猫叫般的呻吟。丹阙一摸他的脸,发觉他身上的皮肤很烫。

丹阙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韩锦的症状,怎么像是中了朝寒暮暖?他自己也曾中过一次,症状和韩锦现在这样像极了!他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中毒了?”

韩锦没有回答他,呻吟的更大声了――既然已经叫丹阙发现了,躲也躲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终于能将这些天的隐忍发泄出来。

丹阙虽然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可是对于他的症状却是手足无措,见他如此痛苦,也就不再逼问,惟有在他热的时候用衣服给他扇扇风,在他冷的时候就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

韩锦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了,虚弱地躺在丹阙怀里直喘气。

丹阙替他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用袖子把他额头上的汗水擦掉,道:“你是不是中了朝寒暮暖?”

韩锦喃喃道:“朝寒暮暖吗……一阵热……一阵冷……肚子很痛……”

丹阙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韩锦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丹阙的肚子里,揪着他的衣服不敢看他:“好、好久了的……”

丹阙硬生生把他的脸正过来,迫他对自己对视:“具体,什么时候?”

韩锦一脸快要哭了的表情,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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