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的余力和勇气。
清理身子的动作很快就完成了大半,可便是那剩下的一小半,让楚越继续擦拭的动作有了几分踌躇。好在司徒延卿早在允诺时便已有了准备,故心中虽仍难免抗拒,却还是双唇轻启、低声道:「你动手吧……不碍事。」
「嗯……失礼了。」
听他这么说,楚越自也不好继续犹疑下去,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后,他轻轻扳开了司徒延卿双足,将指探向了那直到方才都还容纳着自己的处所。
此刻,幽穴虽已闭合,却因里头残存着的体液而轻易地便容许了手指的侵入……除了昨晚的第一回外,之后几次楚越都是实实在在地释放在对方体内,自然免不了一番清理。他小心翼翼地以指将自个儿留在对方体内的体液挖出,再以沾湿的毛巾轻轻拭净……可即便已尽可能放缓动作避免造成对方的不适,楚越却仍能清楚感觉到自个儿每一次探入所挑起的、司徒延卿身子的震颤。薄薄绯色自白皙的肌肤上漾开,深知这代表什么的楚越禁不住心神又是一荡,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强撑着完成了最后的工作。
清理完毕后,他依着司徒延卿的指示自一旁的衣箱中取出干净的中衣和外袍替青年换上。只是他有些粗手粗脚,衣裳是帮人穿好了,却有些零零落落地。好在司徒延卿今日注定出不了门,自然没什么要紧。
只是该清理的清理了、该穿的衣裳也穿好了,没了事做的楚越反倒有些手足无措,留着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只能怔怔地杵在床前看着神色沉静如旧的司徒延卿,好半晌才开口道:「昨夜的事……」
「忘了吧。」
话音未完,便给对方淡淡的三个字堵了住。入耳的言词让楚越一时有些错愕,却又同时矛盾地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是啊……除了忘了一切,他们还能有什么选择?事情的发生本就是个错误,而最好的方式,自然是将它当成从未发生过。
可尽管明白这是最当然不过的作法,楚越却仍有些难以接受――他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忘怀的,也清楚经过昨晚的一切,他怕是再也无法用以往的态度来面对司徒延卿……但不论再怎么抗拒,这些,也终究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有资格的人,是司徒延卿。
回想起昨夜听对方唤出自个儿名字时、心头那份难以言喻的喜悦,楚越心头微涩,却终只能暂时将一切按捺了下、点头应允道:「我明白了。」
「如此,还请楚将军回府吧。日后若有什么风波……也希望楚将军铭记今日的承诺谨慎对应。」
「……那么、楚某就此别过了。」
知道以对方的才智,对事情的善后必有解决之法,没理由继续留着的楚越自也只好拱手别过。
可尽管是该就此离去、再也不回头的,可临出内室前,楚越却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一个旋身回眸望向了司徒延卿。
「卿……司徒兄。」
将险些脱口的昵称换作了寻常的称呼,他目光深深对向仍自靠坐榻上的青年,沉声道:「不论以往曾经发生过什么……在我心底,司徒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