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说,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渺看起来心情极好,连昨夜长洛招惹了他生气的火儿,都一并烟消云散了,“没个三五天,长白怕是起不了身的,我一会儿该去上早朝了,我把长洛留下来服侍你,你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他去做。”
好。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从昨晚就一直赤着身子缩在床尾,等着渺施以惩罚的长洛,本能的便生出了些不忍来,“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长洛也是第一回犯这错,你就饶了他罢?不然……把他处置的伤了,可怕是不那么方便服侍了……”
好罢。
睨了吓得缩着身子不敢看他的长洛一眼,渺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答应了下来,“这次且饶了你,再有下次,我便依着雪园的规矩,直接把你送去鹰舍!”
谢主子,谢离主子。
听了渺的饶恕,长洛才稍稍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爬起身来,就着床榻,朝着我和渺磕了头,“长洛一时糊涂,以,以后再也不敢了!”
早晨天还是凉的,穿好了衣裳再出门,吩咐外院的人准备沐浴用的水和早膳,渺也该收拾一下,去早朝了。
我支起身子,在渺的唇角上印了一个吻,便打了个哈欠,扯了一条毯子过来,把自己裹成了蚕虫,“不要吵我睡觉,我醒了,饿了,自然会喊,若是长卿在潮音舍挨完罚回来了,就让他先回自个儿的房里睡一会儿,过两个时辰来替你。”
不及渺出门,我便觉得眼皮子跟坠了铅块儿般的沉了下来,这一觉,竟是半个梦都不曾做,睡得极好……醒来时,才是发现,自己竟是睡相极不好的在床榻上滚了不知多少圈,滚到了长白的身边儿,还无知无觉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主子醒了?
早已经睡醒,由着我拿他当抱枕的长白冲着我浅浅一笑,“饿不饿?”
唔,还好。
我揉了揉眼角,打了个哈欠,继续拿长白当抱枕,死皮赖脸的不起身,“渺说,你被我折腾了一夜,少说也得几天才能下得了床的,你怎不多睡一会儿?”
渺主子说的是寻常的情况。
长白扯了毯子的一角,给我擦了擦眼角因为打哈欠而挤出来的眼泪,柔声说道,“寻常情况下,是不会有哪个主子,给自己的近侍用摇主子特制出来的,消肿的油膏的,那小小的一盒油膏,不算工夫,只是药材,就得值一千两黄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
一千两金子又如何?金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让金子委屈,总好过让人委屈!
我撇了撇唇角,伸手轻轻的揉上了长白的后腰,我记得,每次我跟霜欢好完了,他都会像这个样子帮我揉,唔,据他说,这样,可以缓解酸痛,不至于下了床连站都不敢站直,昨儿,可是长白的第一次,我又是贪恋着他身子里的舒服,只想着在他的身子里面纾解出来的折腾了他一晚上……现在,他看似没什么事儿,其实,该是忍着疼的罢?
长白的身子僵了僵,但很快,他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忙捉住我的手,阻止了我,“主子,这可使不得,长白是你的近侍,怎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