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面对我们的“出双入对”,军营里的兵将们,都是露出了理所应当的表情,咳,当然,这是无视了终日里摆着一张僵尸脸的长白和摆着一张晚(和谐)娘脸的长卿以各种理由跟着我们为前提的。
据西陵说,他遇险的那一晚,我做出的决策非常正确,既保护好了补给,捉出了细作,又给对方以迎头痛击,生生的折了对方的翅膀,让凤城的城主成了一只飞不起来的母鸡,虽然粮草无恙,仍能坚守,但,为了一个即将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的女儿,而失了四个儿子和半数的手下,将会毫无疑问的把凤城城主这块上官铎自以为密不透风的铁板,砸得千疮百孔,破城,指日可待。
草原人,崇尚英雄,崇尚力量,崇尚能带他们赢得胜利的王,那一夜,我这个陵王妃,已经成了他们心里,跟他们的陵王殿下一样的“战神”,萨仁格日勒,月光,带领他们走出暗夜,走出阴谋,走出困惑和迷茫,走出,恐惧……
果然,如西陵说的那样,几日后,凤城里的兵将们叛变了,凤城城主府中上下三百余口的项上人头,被挑在矛戈的尖上,由一小队守军送来了大营门口的空地上,摞成了齐腰高的一堆,并有人捧上了降表,道是,若西陵肯答应不屠城,饶过他们在凤城里的家人,他们四万余人,愿自裁赎罪。
西陵和军中的将领们本不想答应,依着他们的打算,是想把凤城变成一座死城,来补偿我遭的罪……我却是不肯,且不说这些兵将们都是受命于人,身不由己,便是城中的百姓,也是不能随随便就让他们死的!
祁国地处草原的环境,注定了土壤不会像别国那般肥沃,要在上面种出粮食来,只能依靠精工细作来实现,说的难听一些,除了西陵的南疆十五城和上官信的藩地,偌大的一个祁国,每年都能有余粮的城,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而这凤城,却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只是被恶人蒙蔽了双眸的可怜人,只要肯诚心赎罪,长生天会原谅他们的。
必要的时候,我再次搬出了他们的神祗,恩,想想也是无巧不成书,若是我这个能让没了呼吸,没了脉搏,没了心跳的陵王殿下活过来的人,还不能“传达”他们的长生天的旨意,谁,还有这个资格呢?
最后,在我的坚持下,这些原本打定了主意要用自己的命换家人平安的凤城守军终没有被处死,只是依着“天旨”,被遣往南疆十五城,做十年劳役赎罪,凤城的其他百姓,每人卷抄百遍祷词,供奉到象征长生天的石碑前焚烧,除了家人中出了细作几家人,都依旧拥有各家原本的土地和牛羊马匹,出了细作的那几家人,则被举家迁往长生天石碑旁的庙宇,终生侍奉洒扫,守夜添灯焚香,三代不得从军。
赦令一出,整个凤城都沸腾了起来,许是本就没敢有太高的奢望罢,此时得了,竟是让所有人,都生出了难以置信的心思来。
而在听说了,这项赦令是我向长生天“请”了天旨,定下来的时候,整个凤城的大街小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