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别人家的事。
“损失不严重吧?”闻言又拢了眉的严国荣看着脸上无风无波的严澈问道:“你严卓哥如今调到吉兆县派出所,有事的话那边能搭上话。”
听到严国荣这句话,严澈脸上漾出了笑容:“二伯,放心,没什么大事,不用劳烦严卓哥了。”心里却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叔侄俩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无外乎都是关于对雾戌山将来的发展计划。
严澈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不然的话,就算是严国荣置疑,要是以前的他,恐怕自己也要质疑。
于是在严国荣的问话下,严澈总捡一些简单的说:比如果树,比如池塘养鱼等等。反正不出格,也不钝庸,平平稳稳,和一般人承包山头差不多。
严国荣进院之前也大约看了一下山上的果树长势不错,对严澈的话也就更是信了几分。
在严澈第二次给搪瓷缸倒水后,就换了一盅新茶,重新泡了递给严国荣。
要知道,严国荣绝对不喝这种连续泡过两次以上的茶,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茶已经没味了,那样还喝的话,不如喝白开水。
“这包山什么的,我虽然不懂,不过也知道要的就是一个顺趟,你这下来三天两头的出事儿,有想过怎么一次解决干净么?”抿了一口茶水,轻敲着搪瓷缸缸壁,严国荣享受完去年新茶在舌尖的余味后,半眯着眼看着严澈,如是问。
严澈敛眉蠕首:“这些事不可能一次解决干净,不过侄儿心里有底。”
满意地点了点头,严国荣瞟了一眼门外,严国强自打出去后,就再也没进过屋,难免有些讪讪然:“你嗲……严河的事,想来你是不知道,不过,那得等你嗲自己跟你说,你也别想着瞎问,更别瞎想。”
严澈张了张嘴,最终出来的还是一声“嗯”。
说到这里了,严国荣抬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机械表,放下搪瓷缸,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我这边就先回去了。”
严澈也起身:“二伯,留下吃午饭吧。”
严国荣摇头晒道:“我和你嗲一个桌吃饭?那你们就别想吃好了。”
干干一笑,严澈倒觉得这会儿自己也开始矫情起来,一下不知道该留还是不该留。
“好啦好啦。”拍了拍严澈的肩头,严国荣盯着严澈认真道:“你嗲一辈子就那臭脾气,哎,亏得生出你这个儿子。以后这边做顺了,找时间也上县城去认认门吧,如今家里就剩我和你二伯娘两把老骨头了,能多看一眼就看多一眼吧。”
在严国荣临出门前,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院落,又瞄了一眼静悄悄的雾戌山和周围一眼,悄声对严澈说:“上次你大伯说你们家橘树的事,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办法,以后给我掩实了,弄出这么大动静……哼,要不是你严卓哥给镇派出所说了话,让人看着点……反正,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严澈身子一僵,没想到先前还和蔼慈祥的人,走几步就来这么一招,有些愕然地看了严国荣一眼:“二伯,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哼。”严国荣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