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浑身的酸软感一瞬间消失。
这是联众国特工抵达并准备接头的信号。
他若无其事地拉开门回到家中,简单的洗漱掉浑身的酒味儿之后换了身衣服跑出了自己的公寓。
他现在需要一支玫瑰花,放在自己的窗台用来给联众国的特工发出接头的信号。
当他返回公寓并将那束花摆在窗台之后,他沮丧地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东西能招待对方。
单身生活的他每一餐基本都是在凑合,而今晚,除了一些剩饭之外他连凑合都凑合不起来了。
正当他准备去买些吃的来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啊?”
他问道。
心里带着些许兴奋。
“先生,我是种花的,路过此处看到您窗台上的玫瑰长得十分不错,特此叨扰请教养花技巧。”
暗号是对的,尤金拉开了门,一个男人脱下了他的帽子向尤金微微欠身。
“请进吧。”
将来人请进屋里之后,尤金热情地将手伸向了对方,可对方却以一个噤声的手势回应了他。
尤金僵在原地,木然地看着那人走向沙发旁的一处墙壁,挥拳砸向了水泥墙,硬生生地用蛮力将水泥墙上的一个插板给拔了出来。
“我已经干扰了这个监听装置,它现在往回发送的都是我事先预案中模拟的对话,你已经暴露了,尤金先生,撤离吧。”
尤金惊讶地走向那人,看着那插板后面挂着的那个小物件,不敢置信地问道:“它在这里多久了?”
“我不知道,我是刚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发现它的。”
“不,你等一下,如果我暴露了,那也是二十几天前博伊斯来的时候就暴露了,为什么我还没被抓?
当时我们就坐在那个地方聊的联众国的事啊。”
“我不知道,可能有人在帮你。
但你的暴露已成事实,撤离吧,你已经有生命危险了。”
尤金颤抖着抹了把脸,说:“我撤离了那咱们的计划怎么办?”
“我们会另想办法。”
“不行……我如果能知道是谁在帮……嘶。”
尤金说着,吸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张耷拉着三角眼的脸,这个人是巴金斯。
结合眼前已经暴露的事实,巴金斯一直以来令人想不明白的行为也有了解释。
“我来不是协助你展开工作的,尤金先生,我是你的上司,主导这项计划,所以我的撤离是命令,不是请求。”
尤金摆着手,说:“等一下等一下,这件事可能没有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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