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性词,有人赞美它,有人诋毁它,有人逢为掌上珍宝,有人贬其一文不值。
但说到最后,取决于你自己。
牧山川刚过了三十周岁的生日,爸妈在科学院做研究,这个年纪正是一边愁工作累垮身体,一边希望儿子能成个家的时候,牧山川把江予年带到他们面前时,他妈妈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离开之前,他妈扯过他,擦掉泪花小声地问:“你上哪拐骗的人小孩啊?多乖一孩子,怎么砸你这只牲口手里了?”
牧山川:“……你眼里的儿子原来是个牲口。”
“既然要结婚了,你得好好对他,敢凶一个字,你妈先打死你!”
牧山川立刻伏小做低:“我哪敢啊!”
他妈满意地点头:“虽然是个牲口,还是听话的,没白养你。”
牧山川:“……”
江予年在他爹娘的房子里找了半天,终于从衣柜的夹缝里找到了户口本,在暑假结束前的一天和牧山川一起去民政局登了记。
他拿着那本薄薄的小红本子,左看右看,翻来覆去地看,拍照发朋友圈给所有人看。
同学在下面评论,都是一连串问号。
江予年不解释,又拉过牧山川的手,两人手指相扣,又拍一张上传。
无名指上的铂金钻戒亮瞎了围观群众的狗眼,很快有人认出来这是两只男人的手,一帮损友开始在微信上对江予年狂轰滥炸刨根问底,誓要揪出这个野男人。
他不回,和牧山川一起看着乐。
第22章
登记完的那晚,牧山川终于能把江予年的抑制剂全部扔光,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用信息素一步步诱导他完全发情。
江予年神志不清地主动剥牧山川的衣服、舔喉结、蹭大腿,饥渴得像沙漠里走了好几天的缺水旅人,看见绿洲,就想着要整个人泡进中心的泉水里。
牧山川也被他弄得发了情,这一次没有了别的顾忌,把他肏得更狠,到后面被肏坏了,水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嗓子叫哑了,说什么应什么,快了深了都没反应,只挂着眼泪叫老公。
这次牧山川直接在生殖腔里肏弄,体内成结,涨大的前端卡住生殖腔往里一股一股地喷射精液,同时咬上了腺体,毫无保留地注入信息素。江予年一边被内射一边被永久标记,爽得翻白眼,浑身痉挛颤抖。两具肉体抵死交缠,灵魂也裹着彼此寸寸交融,灭顶的快感持续了足足有近半个小时。等退出来后腔口自动锁住不让精液流出来,江予年的肚子里就全是牧山川的东西,大得像怀了三四个月的孕。
“躺着吧。”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