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表示我不是见死不救但我跟你不可能?啧啧!so天真!
假如不是怕麻烦和不喜跟人同住,不然李心爱还真有点后悔没答应霍晓兰的要求,不然,近水楼台看好戏多爽啊!
我真坏!李心爱狠狠的反省了自己!
毛主席告诉我们,对待敌人要像严冰一样冷酷,对待朋友要像春风一样温柔,我真是违背了她老人家的教导——李心爱深沉的、虚伪的、得意地想着,可是我最近好得闲,不看戏我干什么?李心爱觉得,看别人的感情戏,就好像观看玻璃缸里的金鱼,格外的清晰和反省:做人千万不能让自己落到进退两难的境地,当年她的母亲,那么的深爱她父亲,要换了别的女人,肯定非闹个你死我活或者鱼死网破不可,再不然占着“妻子”的宝座不肯下台,反正我就这样了,你能奈我何,我就是不离婚,让你当死一辈子三,你肚子里的就是野种,生下来也是不光不彩,我就是不让你们好过可她母亲默不作声,无怨无悔的就爽快离了婚,李心爱还记得她母亲说的话,“别人不爱你了,你还死缠烂打,那就是不要脸!爱应该你情我愿,要不然就是让自己、让对方难堪!我爱你爸爸,所以不愿让他难堪,更加不愿让自己难堪,心爱,你明白吗?你能了解吗?”
李心爱的心思忽然有些飘远了,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懵懂的看着她母亲,还是故作老成地点头?那么久远的事,都记不清了。
她在发呆、想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回来的第二天中午了。她们回到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她很想给霍姑娘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又觉多余,霍姑娘想必正心烦意乱,何必骚扰她?若是她想说话、想找他商量说事儿,自然会找她,于是没打。徐御姐因为仗着她母上出家——哦,不,是不在家才对——就很娴熟的留宿她家了——对的,娴熟。李心爱有一种感觉,比如说打开衣柜,以前里面都是她的衣服,现在会看见徐小姐的衬衣、裙子、围巾,丝袜,内裤,文胸,又比如架子上的书,偶尔会看见几本时尚杂志、建筑杂志、周刊,她没有这类书籍,又比如说,她没用香水的习惯,梳妆台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瓶小巧精致的名牌香水,鞋柜里,有徐敏的两双便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李心爱时常诧异之余,又隐约有一种恐惧:御姐你是要入侵我的家么?
当然,李心爱没对此说什么。她是那种心里有想法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人,更何况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细细想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少几格柜子装东西,多几本书看,香水就当是装饰品嘛!李心爱挺想得开!
只是,李心爱觉得徐御姐似乎渐渐的偏离了她原来、原定的轨道,而她,竟然也心知肚明的没有抗拒——
这说明什么?
床友变恋人?
李心爱开始深思这个问题,然后得出结论:oh,y dy gaga!
李心爱觉得自己有犯贱的倾向:她竟然有了那么一丝期待!
这真是
李心爱不想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