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跳四周半跳,所以在规则上少了一个‘或阿克赛尔四周半跳’。可饶是以弗雷尔当年在裁判组心中的讨喜地位以及他的嘴上功夫,也愣是没把灰的说成黑的,就这么灰溜溜的回来了。
“或许……我们当时应该把后面那个勾手三周跳换成阿克赛尔三周半跳。”
怎么都没想明白规则竟会是这样解读的弗雷尔这样说道,怎知卿越竟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了水瓶又慢慢的喝了好几口水。弗雷尔见状,马上拿过卿越手里的毛巾,为他自己的擦去额头,脸颊,甚至是颈部的汗水。
“你不觉得,作为一名早就已经习惯了不公正待遇的选手,能让我成为最大赢家的,并不是滑出合乎规则能拿高分却限制了我特长发挥的短节目及长节目,而是明明滑出了比参赛的任何一名选手都要好的节目,却最终只拿了最后一名吗?”
在场的,所有能看到卿越的男单选手都以一种近乎艰难的目光看向了卿越,却见他的脸上并没有他此刻所该有的沉重,甚至是……愤怒。
他看起来轻松极了,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洒脱。听到卿越所说的话,弗雷尔无奈了,从他的手上接过水瓶,不顾现在一定有超过二十架的摄像机正在追逐着他们的身影,就这样把有力的臂膀搭在了卿越的肩上,拖着他一起往通向更衣室的走廊走去,无奈的在卿越的耳边说道:
“别想了,那是不可能的。那比我明天就替你参加长节目的比赛并且拿到奥运冠军都没可能。不过,拿个第二或者第三,让排名在你前面的人都无地自容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说着,两人竟是都轻松的笑了起来。
或许,这两个曾在冰坛叱咤风云,并各自拥有别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越的特长,获得过无数奖牌,更让无数人仰望的冰坛名将已经放下了曾经的执着。又或者说……他们所执着的东西已不是那些各个时代评判标准不一,所含价值也不一的奖牌了。他们所追逐的……仅仅只是心底的那份证明自己存在意义的执着。
卿越十九岁的那年,在奥运前夕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的阿列克曾对卿越说过:
“金牌是荣耀,可荣耀又不仅仅只是金牌。但……世人只会因为我们获得了金牌而知道我们获得了荣耀。”
这句话卿越一直记忆至今,也终于深深体会到了那句话之中所含有的意义。可当他在27岁的这年再度崛起,并且回归冰场的时候,他却又想明白了许多,又抛却了许多。
既然世人只会因为他们得到了金牌而知道他们获得了荣耀,那他便舍弃那荣耀。仅仅是让人知道……有些事只有他才能够做到。除他之外,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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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阿啦……这章真的也是在讲短节目……麦揍我……
110
110、时光交错
短节目后的第二天就是长节目的比赛了,这让在今天的比赛中耗费了巨大体力的卿越再顾不得做其他事的回到了自己在奥运村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