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迎疑惑了一阵,不知道想起什么,又贱兮兮地问:“对了,林睢,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跟陆宴睡过没有?”
“没有。”我瞟了她一眼:“你举着个盆干什么?”
“怕你打我。”她放下盆,又开始八卦起来:“其实自从你跟我说陆宴和季洛家有一腿之后,我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劲了,老觉得他们余情未了。昨晚他们好像还有眼神交流来着……”
余情未了?那陆宴得贱到什么程度。
我继续看电视,喝完豆浆,从衣服上弄下一片毛豆来。
“苏迎,你买毛豆干什么?”
“做糟卤啊,你上次做的太好吃了,我馋了三个月了,你看,我糟卤汁都买了,还有鸡爪鱼块,你给我糟个几斤带回去呗。”
“苏迎。”
“嗯?”
“你什么时候减肥成功了,记得通知我出门。”
“通知你出门干什么?”
“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我不得出门看看?”
苏迎心满意足地提着一大袋糟卤菜走了,临走还卷走了我冰箱里所有的冰块,免得路上菜坏了,这女人特能吃,胖得快瘦得也快,天生的吃货一个,唯一的缺点是文化稍高了一点点,我给她起个外号叫净坛使者,竟然被她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