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腾腾的烤鸡上,然后上一碗温热醋米线,再在这厨房顺两个蔬菜春卷,我的三虾面秘方就到手了。
鸡肉我撕了最好的部分摆盘,鸡翅,小腿,还留下一堆肉和骨架,厨房里弥漫着带着香料的肉香味,我自己撕了一块,递给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大师傅:“尝尝?”
胖师傅不情不愿地接了,吃了一口,还嫌弃:“怪味道。”
我笑起来,在配菜台上把菜摆好摆好,那个小工也吃了点鸡肉,笑眯眯的:“好吃。”
“好吃是吧?”我逗他:“要不你来给我当徒弟好了。”
小工吓得连忙摆手,大师傅压根没理他,问我:“雷叫什么名字。”
“林睢。”
“雷在哪工作?师父是谁?”
我大笑。
“怎么,想收我做徒弟?”我逗他:“你把卤水配方传给我,我就当你徒弟。”
大师傅顿时变了脸色。老派厨师就这点不好,秘方比命重要,连拿来开玩笑也不行,我对这点深有体会。北京有几个店,我都快吃腻了,还是一点关隘都打探不到,防我跟防贼一样,厨房都不让进。
纪容泽对我的菜颇赏脸。
我做菜向来量体裁衣,吃多少做多少,爱吃不吃,做一桌让他来选着吃是不可能的。好在他还挺买账,吃了一口鸡肉,挑起眉毛来:“做得不错。”
“多谢夸奖。”我坐在一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撕着从泰国餐厅借过来的鹿肉干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