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害怕,泪水在眼眶中堆积。百里静看着我的表情似乎很愉悦,他笑出声,很大的声音,化成一把把的利刃刺进我的耳膜,我阻止不了眼泪的下滑,用力推上门,听着他的声音由近渐渐飘向远处,双膝无力的跪在地毯上。
伏在红木制的房门上,我泣不成声,也许哪天就会轮到我死或者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原因………………
坐在房间的窗台上,我傻傻的看着下面那片茂密的植物,这里的花园造的跟森林没什么两样,成为阻隔主屋和高墙外面的世界的厚实屏障,给这幢大宅添上一份诡异的色彩。
今天是来到这里的第十四天,刚好两周。我轻轻的叹息,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那个晚上被带去地下室的金发少年伊烈真的就如小皓说的一样在第二天清晨横着上来了。他被一个西装男拎着衣领从地下室拖了上来。他身上只着一件盖过膝盖的透明衬衫,里面的伤看的一清二楚,像被用钻子狠狠挖掘出来的一个一个深深的洞布满他的全身上下,凝固了的血块黑黑的,泛着黯淡的光。脚底板上插着两根细长的银针,上面沾满了斑斑血迹。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因为时间过久的缘故已经变得淤青,这大概就是他断了最后口气的直接原因吧。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他生殖器上的伤痕,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所伤,完完全全的被掀起了整张皮,一片血肉模糊,令人作呕。
我看见他仍然大睁着的碧绿双眸,空空的,没有任何焦距,只是那么睁着。我感觉他的视线对着的好象是自己。我控制不住的双腿发软,全身发冷,微微颤抖。他在看我,他在说下一个就到我了。
一直到他被拖出房子我还能感觉他那冰冷的视线。
你怎么了,小皓这么问我。
他……在看我,我颤抖着回答。
他已经死了。
他真的在看我,他说下一个就是我,我听见了。
不要想太多,他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会轮到我?我几乎是哽咽的问。
不知道,或许今晚或许明天……要问百里静那个疯子。
……,泪水又滑下。
等到了那天再哭吧。
……
然后在百里静十六岁的生日当天,很出乎我意料的冷清,房子里仍然是那么几个人在走动,没有什么盛大的生日派对,没有什么富人该有的舞会,甚至连上门祝贺的人都没有,百里静不是百里财阀的继承者吗?
我早说了,没人把百里静当回事,只要他一辈子在这里,百里财阀就不会有什么麻烦。
那为什么又要对他千依百顺呢?我问小皓。
因为他发起疯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他毕竟也流着百里家族的血。
为什么他会是百里财阀的耻辱?
这个……我不能说……
因为刘管家警告过你吗?
…………
对不起。
没什么。他也有他的难处,是因为那个叫风花的男孩吧,那个已经疯了的男孩……
我只能告诉你,知道百里静秘密的只有百里家族直系血亲和老爷子的几个心腹,还有我们这些没有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