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机会已过?”他冲到我面前,手指点上我的鼻子,“上次我没杀你的意思,根本不算一次。”
“但是上次如果没有我,你就被‘杀手堂’扛回去了,一样是历练失败。”我一句话,让他嘴巴一瘪,气嘟嘟的。
她的手伸到我面前,“你把堂主令牌还给我,我们之间就算了结了。”
“堂主令牌?”我一怔,如果我没记错,那枚令牌不是由‘杀手堂’收回去了吗?“上次你们‘杀手堂’出重金,从我手上买回去了。”
“你胡说!!!”他暴跳起来,一拳头朝我就打了过来,“‘杀手堂’的令牌在我十六岁成年的时候娘就交给了我给我贴身保管,全‘杀手堂’上下除了我娘根本无人知晓,‘杀手堂’规矩,堂主令藏处是最大的秘密,娘怎么可能大张旗鼓收回堂主令?”
我一愣,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你说什么?”
他身体摇摇晃晃,用力的眨眨眼睛,又伸着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我,舌头有点大,“你,你,你给我下药!”
下药?
这两个字刚入脑海,面前的人身体一软,扑向我的怀抱,我伸出手,他落入我的臂弯,轻微的鼾声响了起来。
这小子不是醉了吧?
我呆呆的望着怀里呼呼大睡的人,他脸上还挂着傻傻的笑,乖的象一直小猫。
现在我该怎么办?
丢在这?
带走?
抽抽鼻子,我皱起眉头。
他几个月没洗澡了,好臭!
善 后
我站在门口,从左边到右边,从右边到左边,不是停下来伸脖子看看里面,焦躁不安。
身边的人进进出出房间,每一次门开,我就顺着门缝看一眼,然后被人死死的拉住,“你不能进去。”
沄逸端着水盆经过我面前,停下脚步,微笑中带着安慰,“就快了,就快了,不要急么。”
我狠狠的挥开额头上的汗,青筋暴出,咬牙切齿,“我能不急么!”
沄逸失笑,“楚烨你放松些么,去旁边喝杯茶,休息一会。”
“休息?”我眯起眼睛,眼神中已经露出了杀意,“你以为我可能翘着脚休息吗?在你们忙成这样的时候!”
“没关系的,小事么。”沄逸清雅一笑,“这些事就让男人来吧,你是女人还是去一旁休息吧。”
“休息个屁啊。”我烦躁的再次瞪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人都烦死了
斜斜的伸过来一只手,把我拽了过去,身体从背后贴上我,一杯红色的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扑了过来,还有夜慵懒的声音,“喝杯酒,不急,不急。”
就着夜的手,我一口饮尽杯中酒,没好气的回答,“我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小鬼,我想打人。”
昨天,我无奈之下把这个酒醉昏过去的小家伙给抱回了客栈,谁知道刚丢上床,他就开始翻江倒海的吐,吃的多吐的也多,防备不及的我被喷了一头一脸,洗;了足足一个时辰我都觉得自己头发和身上还有股馊馊的臭味。
我花银子请人来把他刷干净,结果刚扒光了,他开始发酒疯,人家一个个被他打的抱头鼠窜,人没洗干净我还搭上银子给人赔罪。
他足足闹腾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