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旁边坐了下来,态度放松地道,“那衡儿你是要替刘大人求情是不是。”
皇帝一向叫季衡“君卿”虽然唤得十分亲昵,但是也有同辈称呼之间的直爽在,不过只要这么一叫“衡儿”,就总有种说不出的婉转逗弄狎昵之意。
季衡板了脸,“我父母那般叫我,你也那般叫吗。”
皇帝笑着说,“朕也是偶然发现,衡儿这个称呼,实在亲昵。”
季衡不理睬他了,皇帝看季衡生气,只好端正态度,“君卿,好了,这种事怎么也生气。”
季衡哼了一声,说,“我的确是在替刘大人求情,不过,这也不只是为刘大人好,更是为皇上的名声。”
皇帝想了想,只好说,“算了,刘静安也有五六十岁了,这么大把年纪还要被流放,实在经不得这山高路远,朕就免了他的罪罢。”
季衡松了口气,其实是前几日张先生求到他跟前来,他不得不帮的。
他也见过那刘静安老大人几面,知道这个老头子的确是真的正直,不是专门和他们季府过不去,不能不帮。
再说,要是皇帝如此严厉处置议论贤妃之事的人,那也的确是让季府更加不好做人,别人讨论贤妃的倒还少,大多还是说他媚上罢了。
说完这件事,皇帝就黏黏糊糊地黏到季衡的身边来了,伸手就摸到季衡的肚子上,嘴也不老实,看季衡没有防备,在他的脸颊上就飞快亲了一口,季衡要生气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端正之态,说道,“朕看你这肚子怎么一点也没长呢,你说等他生出来,会不会太小。”
季衡道,“你希望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