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问?”
许瑞云顿了顿,只得道:“我们工作在一块,打交道自然就多。”
杨炯嗤笑一声,嘲讽地摇了摇头。
许瑞云有些无奈,仍尽力解释说:“但是杨炯,我和弗朗真的只是同事和朋友关系,他有难我帮个忙是正常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交际圈也无可厚非吧。我既没有做对不起雷鹏的事情,也没做任何对不起家里的事情,这点上我问心无愧。”他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可是雷鹏显然想多了,他之前控制我的银行卡我有察觉,但是仍由着他,随便他怎么样。可是后来他却跟踪我,最后又说分就分,一直到现在,他从来没跟我正面谈过,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杨炯忍不住打岔道:“等一下,别的不说,但是你由着雷鹏管你的银行卡,是因为你手里的钱还够用吧?”
许瑞云皱了皱眉,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杨炯笑笑:“雷鹏给你留两万,你这位朋友缺两千,反正够用了你干嘛要声张。可是要是你朋友缺两万一呢,到时候你想当好汉又没钱,还会由着雷鹏来吗?”他停了两秒,慢吞吞道:“反正钱放口袋里又不咬人,放在银行卡里也不咬人,雷鹏就是花架子纸老虎,他再警惕,你不照样给人塞了不少吗?”
他说话放慢,模仿了那天在门诊听来的口气。
许瑞云登时怔住,一旁有救护车呼啸着路过,他忙打方向盘让路,脑门上不觉冒了点汗。
一旁的弗朗看不下去了,扭着身子对杨炯反驳道:“你好,我跟许大哥真的没什么。我借的钱也都打借条了的。”
杨炯抬眼看他,却笑道:“又不是我的钱,我才不关心。”
弗朗尴尬地愣了愣。
杨炯接着问他:“弗先生不是本地人吗?有谈过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