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口气,心道莫非石光珠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错过了大湖明畔的夏紫薇?
“正是宫里那位,我之所以这般说,是因那杏犀盂乃是我家老王爷献给太上皇的,太上皇南下时带在船上,回来时便没这样东西了。”西宁郡王说道。
贾琏蹙眉道:“这又说不通,若是金枝玉叶,怎地肯叫她一个人出了周家,幽居在水月庵呢?”忽然想起太上皇送他的茶碗,心想那么多年了,不管送男人还是送女人,太上皇总爱送茶碗给人家。
西宁郡王推敲着,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为何,只是素日里与贾琏来往不多,见他看,也只是笑而不语。
“王爷不肯指点贾琏么?那金枝玉叶为人很是冷淡讨厌,家里正说等她伤势好了送她出去呢。”
西宁郡王笑说道:“不是不肯说,只是怕将你牵扯在其中。”见前头已经露了话锋,不得已,就又悄声说道:“怕是有宫里太妃要除去她呢,昔日太上皇南巡身边带着一位老太妃,在老太妃眼皮子底下勾搭太上皇,也难怪她们家不敢留下那女儿,要将她送到庵堂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