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算账清账也是别人没有的本事。
她早就暗中把账算出来了,拿给冬蝉的时候低声说:“陈先生和路老给了不少银子做筹备,这是我算下来用得上的,底下是银票,你拿着去采办吧。”
“我还跟后门看守的人说了,东西买来就从后门送进来,掌柜的轻易不过去,不会发现的。”
冬蝉拿着银子带着人出去买东西了。
陈先生和路老也一大早就背着手出去溜达,回来的时候身上手里或多或少总是抱了些用布包着的东西。
苏锦一开始没太在意,可隔了几日慢慢的察觉到了不对。
她怎么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这几日顾瑀一直没回来过,只是每日还让人往这边送了东西,或是吃的,或是玩儿的。
苏锦收了东西埋头继续忙,这一日晚饭前看到路老叫人抬了个硕大的箱子进了门,忍不住说:“老爷子,您倒腾的这都是些什么呢?”
路老着急的打开她的手,佯装动怒地说:“哎呀呀,你别碰。”
“这可是好东西,我花了不少银子才买到的呢。”
老爷子现在家底丰厚得很,花钱的时候半点不手软。
能让他说是好东西的,那指定是差不了。
苏锦被拍开了好笑得不行,想伸手去帮慢一步的陈先生接过怀里的东西,果不其然也被嫌弃了。
“去边上歇着,这些用不着你插手。”
两个老先生带着东西神神秘秘的走了。
苏锦靠在柜台上想了想,对着望晴说:“你一会儿吃过饭给二老分别送五百两银子过去,就说是我孝敬的花用银子。”
“以后每个月都记着在月初的时候就把银子送过去,都从账上拨,二老要是想买什么东西,不行就直接从店里拿钱。”
照着二老这个花销逛街每日手不走空的趋势,再厚实的家底也要没了。
她现在赚得多,贴补得也心甘情愿。
望晴干干脆脆的点头说好,说完了低低地笑着说:“两位老爷子虽说是不曾留下一儿半女,可有了您和大人在膝下,不就等同于是儿女双全了吗?”
不是亲生的,互相考量的地方却比亲生的还多得多。
两个老爷子花钱不手软,苏锦和顾瑀贴补的时候也不见半点迟疑。
这样的情分可比那什么所谓的血缘羁绊好太多。
苏锦好笑地说:“有这么两位长辈在,是我和顾瑀好福气。”
她笑着带着人出门了。
不一会儿宴周神神秘秘的往里探头,小声说:“望晴,嫂子不在吧?”
望晴连忙摇头。
宴周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赶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