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郁闷的看着那个认真的对着前方说话的田佛,他叫啥名字碍着他了?
那人说完,鬼鬼祟祟的站起来,完全无视屋中另外一个生命体的存在,他摇摇晃晃的把家里检查了一遍,确定安全了,就坐回沙发,摇晃着点燃一根香烟,悠然的做起了一个……深沉的哲人?
那动作,那表情……叫一个生动。
“在我的记忆中,有很多……很多……宝贵的东西。”他这样说,老鬼哭笑不得,他甚至想走过去拍死他,但是考虑到身体状况,觉得,如果冲过去,被拍死的有可能的会是自己,所以他就没过去。
老鬼趴在被窝,无奈的倒过来抱着枕头,看着那个表演欲望极强的人。
如今他正在说,他跟自己说话,田佛在跟他自己说话?
“田佛,知道吗?他送你礼物了……他心里有你了……(他自己鼓掌)。”
老鬼笑到不行,在床铺上打滚……滚来滚去……
然后……那个人,突然……竟然……淫诗了……不……吟诗!
“我们都是树,永远无法缠绕。
我们都是岩石,只能撞击没有火花。
我们对望着,因为无法缠绕而枯死。
我们互相撞击着,直至粉身碎骨。
你……我之爱……最大的情分竟然只是兄弟……
犹如看镜子一般的一模一样的躯体……
我在关河(高房市的一条极为细小的河)下哭泣,
我看到……河里……绝望……的自己……还有……绝望的你!”
老鬼呆了,傻呆呆的看着那个人,接着,他又吓了一跳,接着两跳……然后三跳!
田佛突然扭头看着他很认真的问:“时棋,我的诗做的可好?”
一跳。
他猛地站了起来!
两跳。
打了个酒嗝,仰天倒地,呼噜两天……
三跳……!
第18章 年初二的花语
清晨,有规矩的生物钟带来了阵阵宿醉的头痛,田佛清醒于老鬼家的地板上,他睁开眼睛后,先是拿血肉之躯的头颅跟老鬼家的茶几来了个亲密接触,因为某人睡相不好,脑袋生生的扎到了茶几底下。
田佛抚摸着脑门,坐了起来,他的脑袋一阵阵的发蒙,但是,依旧很准确的确定,这里是老鬼的房间,虽然公寓的家具和格局都是一样的,但是他的家比这边要干净。
恩,这里是老鬼家的地毯上,田佛努力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年拜,全公司的员工就等着这一天复仇呢,大家带着恭敬和崇拜给他敬酒,说了很多好话,他发了很多红包,捎带着还喝了许多酒,红的,黄的,白的,彩色的……
现在是清晨六点四十分,十一年来田佛都是按照这个钟点起床的,不管刮风下雨,不管风霜雨雪。
“时棋?”田佛慢慢站起来,一床厚厚的加层厚毛毯掉在地上。
田佛悄悄把屋子中间的推拉门打一条缝隙,他看了一会那里卷成一团的人,他能看到他的头顶,奇怪,这人今天怎么换了方向睡觉了,地上,还丢着一个数码摄录机。
摄录机打开着,屏幕上电池的方向显示着电力不足的红灯……
田佛蹑手蹑脚的帮老鬼把被子向上拉了一下,把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