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做别的打算。阿绮经的事吃的亏都不少了,日后想来也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照常理应该是这样,一度折腾的过了火,日后大抵就没力气再与境遇对峙了。
又说了一阵子话,香大奶奶起身道辞,“扯谎出来的,得早些回去才是。”
香芷旋也就没挽留,送到了垂花门外。
午间,躺在床上小憩的时候,心里回想着香若松做的这些事,越想就越觉得好笑,全没了睡意。
袭朗回来了,要换身衣服——是大老爷做的好事。
上午袭刖去了大老爷的书房,是想看看能不能替袭朗照看大老爷,由此,他也不至于整日无所事事,袭朗则是里里外外一堆事。
大老爷看到袭刖,怎么可能有好脸色。三个人沉默着用完饭,大老爷就说起了上次灵虚道长的事,问袭刖:“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袭刖很无辜地道:“这话是怎么个说法?我不是照您的意思把那个什么道长请来了么?”
大老爷冷笑,“说的确是请来了,请他来替你们气我的。”
袭刖反驳道:“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您说的让我请人,我给您请了,可您没让我教那个道长怎么说话,怎么就成了我请人来气您呢?”又老大不耐烦地道,“我这傻呵呵地忙了一场,连您许给我八千两银子都没要,您还要我怎么着?难不成学老三?”他说的学老三是面壁思过躲清静的意思,仅此而已。
大老爷却以为袭脩的丑事已经人尽皆知,更气袭刖故意戳他心窝子,抡起茶盏就砸向袭刖。
袭刖显然没料到,这个病重的人还是不知克制火气,并且还有一把力气,当下居然愣在了原地。
袭朗反应快,眼看着袭刖那张脸很可能被砸花,过去抬起手臂挡了一下。茶盏里的水飞到了衣袖上,落地时又有水点飞溅到衣摆上。
袭刖醒过神来,先谢过袭朗,随即瞪了大老爷一眼,转身就走,“我就多余过来!莫名其妙!”到了门口又补一句,“能摔东西了,这就是见好了啊,那我以后还真不用记挂着您这个茬儿了!”
大老爷气冲冲地去了里间养神。
袭朗回了房里更衣。
换了身穿戴,他见香芷旋唇角含着愉悦的笑,问道:“偷着乐什么呢?”
☆、第62章
? “什么叫偷着乐?”香芷旋斜睇他一眼,“听说了一桩事,我幸灾乐祸呢。”
“怪不得。”是让她高兴的事就好,袭朗也就没再问,手蒙住她的眼睛,“睡会儿吧,我得去外院。”
“嗯。”香芷旋阖了眼睑,由着他给自己掖了掖被角,放下帘帐,在心里默念着经文,慢慢堕入梦境。
袭朗到了外院,命人把袭刖唤到近前,把几件事情交给袭刖打理。
府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他自是不会长期亲力亲为。这段日子接到手里,每日都是耐着性子跟管家、管事们磨叽。眼下看着新换的这一批人手没有二心,也都上手了,日后只需隔三差五查查帐就行,便找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由,借此试试袭刖这人的能力深浅。
袭刖的想法很简单:四哥之前给了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