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些不便。抿紧了嘴唇却还是没能抑制住这一声低低的□□溢出,陈墨在心里嘲讽自己敏感的神经。第一次听到陈墨发出这种声音,简薇然心底大乱,嘴先于理智吐出一句:“很疼吗?”“全神贯注”忍受疼痛的陈墨无力耍嘴皮子,一时也没有回应。听到冲水声,终于结束,空气中一片静默,简薇然乱了分寸,想着该不会是她晕倒了,正要睁开眼回头,终究听到比平日虚弱很多的声音回答到:“好了,扶我起来吧。”闭着眼略微弯下腰,伸出手,感受到颤抖的手只是浅浅搭在自己手臂,反手握住手腕,慢慢扶起对方,心也不受控制地随之颤抖。
一边提裤子,一边看着眉毛微皱的简薇然睫毛轻轻颤动,简直快要忍不住吻上去抚平那不快,但陈墨借着痛感还是冷静下来,想着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自己也没有合适的立场做这件事,不舍地看着她的脸开口:“然然,谢谢你。”听到这样的话,简薇然睁开眼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打开了门,抬脚迈出去,自然没能看到陈墨惋惜的眼神。再一次无视周围同学古怪的眼神,脚步僵在那里,抑制住想要迅速离开的念头,简薇然低声说到:“墨墨,我扶你回去。”陈墨没想到她如此体贴,又惊又喜地贴了上去,不忘加一句:“然然好急呀,总得洗个手吧。”
晚上,时针已经指向“一”,躺在床上的简薇然看着天花板发呆,劳累了一天还是无法入睡。上午陈墨那句□□不知为何在脑海中一直浮现,简薇然不得不承认除了心疼和担忧,那一瞬间自己还想要听陈墨发出更多的这种声音,不是为伤口而是为了其他缘由。自陈墨入院以来一直无法平静的心更加混乱,无力地摇摇头,想要清空这个可怕的念头,重新考虑着如何处理和陈墨的关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不安地睡着了。当意识滑入睡梦的前一秒,一声带着压抑的呢喃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响:“墨墨”。
作者有话要说: ?_?明天要去拔牙,我现在特别慌乱…今天我是不是该多攒点文…
☆、牛肉面
接下来的日子如流水般潺潺逝去,看似平静却暗藏诡谲。陈墨的成绩到达了新的高度,超乎从前的稳定几乎让每一个人都刮目相看。但陈墨更在乎的是简微然可以称之为“古怪”的态度:面对自己的纠缠不休和耍赖皮,简微然不仅没有疏远她,反而把她照顾的很妥帖。自己都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幼稚的行为,也明白肢体上再亲密的举动也没法拉近彼此心间的距离,明明是二十五岁的灵魂,也有在商场上打拼的经验,但在喜欢的人面前,那些精妙的计策竟无法心安理得地使用。只坚持着“用最真诚的感情去争取她”的念头,完全找不到方向,梦寐以求的照顾与纵容在心里带来忧虑的喜悦。何必如此纠结呢,重生本就是来之不易的机会,都说一生中犯两次相同错误的人是愚蠢不堪的,但不甘心只是被当作好友,想要不顾一切去质问,甚至想过放弃,在第二天看到简薇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