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塌上还有属于他的气息,却在这个时候弥漫在他的鼻尖,包围住他,就连吹进的风也吹不散这早该散去的味道。
他不是早该放下吗,他不是不喜欢他吗,他们不是都没有动过心吗,为什么此刻偏偏是他在难过?
御槿弦感觉到心口隐隐作痛,难道是他,找了这么久,兜兜转转这么久,最后才感觉到是他,偏偏要是他木卿离。
眼前慢慢变得模糊,胸口的闷痛越来越剧烈,鼻尖散去的味道成了最后拉扯疼痛的丝线,断的不干脆,让他痛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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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准备好东西,飞机上的空姐也在提醒乘客下机。木卿离慌忙的挣开半眯着的眼睛,才发觉自己什么都没带,顿时感觉到一阵尴尬,原来自己是一个人到英国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抬起头看向窗外,都是金发碧眼的人,那种独在异乡的孤寂感包围着他,他发现自己总是向往着窗外。
收起思绪,起身走出飞机门,那个外国男人从容的从他身侧走过,先他一步下车。木卿离
呆呆的看着男人在人群中走不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这个陌生的国家陌生的人群,他要重新来过了。手里的跨国际□□此刻也成了唯一的经济来源,木卿离拿着卡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自己虽然会英语,但是却不会跟人交流,或者说他现在跟谁都很难交流,毕竟本来就沉默的他被圈禁三个月经历身与心的折磨中只能跟那个将他变成这样的男人说话,就更加让他寡言到自闭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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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槿弦缓缓的睁开眼,深邃的眼眸望着头顶华丽的天花板,一时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空气里一阵安谧,却隐隐浮动着危险的气息。
“是他吗?”御槿弦冰冷的嗓音对着空气道。
“是的,殿下,他就是。”离床三米处,一个人影恭敬的朝躺在欧式大床上的御槿弦弯腰答道。
御槿弦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空气里安静了三秒。再次睁开眼,那曾带哀伤晦涩的双眼此刻布满冰霜,一阵寒意。
“下去,销毁你所调查的。”
“是,我尊敬的殿下。”人影消失在这个宽敞奢华的房间,就像从没出现过。
“木卿离,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要近些年闭上双眼,胸口再次作痛,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而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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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卿离来到这里四天了,当初他看到the ngha hotel london里的hotel就走进来直接将卡给前台的服务员,说了个“best”就直接被领上来了。后来才回想起这个豪华的酒店是leadg hotels of the world成员酒店之一,在伦敦豪华酒店中一直傲视同侪。
不过也住进来了,钱他还可以试着出去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