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忆墨双肩,怒道:“你想娶妻生子想都别想!我绝不会让你碰一个女人!”
意料之中的事情,但非忆墨依旧蹙了眉,说道:“你是要我背那不孝之名。”
“不!不是!”清宁英澈依旧是浑身打颤,慢慢俯下身将人紧紧箍在怀里,颤声道:“你不用背不孝之名……我们以后收养个孩子好不好?我也不会娶妻生子……”
非忆墨由他搂着,搂的两边胳膊生疼,淡淡说道:“让我想想吧……”
天边滚雷阵阵,作势就要大雨倾盆。
非忆墨这一想就是三天。
大雨一连就是三日,三日后仍旧小雨延绵,若再有一日便是大好晴天了。
也就是这天细雨绵绵,非忆墨伤势稍有好转,便就起身下床又到了那梧桐树下坐。
清宁英澈看的是又惊又惧,又是不敢上前靠近半步,唯恐非忆墨又再发难。
会会看着在石桌旁坐着一动不动,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紧紧盯着人看的自家主子,也唯有叹气。
“啪!”清宁英澈突然拍桌而起,冲非忆墨就疾走过去,溅了衣摆满是泥水也不自知。
非忆墨抬头看他,清宁英澈却是一怔,他何曾受过非忆墨这般试探与审视的凝望?
清宁英澈悄悄将已然开始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淡淡问道:“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我在想……我能不能放得下……”非忆墨凝视着清宁英澈,说道:“放下自尊与纲常。”
非忆墨瞳仁动了动,说道:“那是在来梵城之前就已经习得的东西……”
清宁英澈半跪下来,抓着非忆墨的双肩,吼道:“没有人要你放下这些!你不用放下你的自尊与你的信条!”
“这个?”非忆墨将手举到清宁英澈面前,怒道:“你不知道戴在人身上是一种绝对的羞辱吗!”
清宁英澈浑身震了一震,颤抖着手赶忙握上非忆墨的手,胡乱说道:“弄下来!我给解开!你别生气,我这就给你解下来!”
慌乱之下,清宁英澈根本就摸不到机关在哪儿,折腾了一晌竟是急得满身大汗也没把银环从人腕上脱下了。
非忆墨淡淡的看着他,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心里在想什么。
“也许……”非忆墨突然淡淡说道:“我只是自相矛盾而已……事实上我是喜欢的……只是这种喜欢,让我自己都觉得羞耻……”
“也许……”非忆墨顿住,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拉着不知所措的清宁英澈便回了屋。
非忆墨直接将清宁英澈带进卧室,二话没说就在清宁英澈面前突然跪下,伸手解了他的裤带。
清宁英澈大惊,心中悸动“砰砰”直跳,浑身燥热,却是一身惊汗!
一晌过后,非忆墨缓缓停下动作,抬头说道:“清宁英澈?你不是喜欢我吗?”
一瞬间,清宁英澈跌跪在地压在了非忆墨身上,头埋在他胸口,惊喘之后就无声地哽咽起来。
“我喜欢听你的话。以后我听话……你还是我主人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我叫你主人。以后我就陪在主人身边……以后墨墨听话了……主人、主人可不要腻了……”说着,非忆墨觉得有点难受,当他想这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