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达疼你,与你点个曲儿听,你可得瞧分明听仔细了这一处绝妙好戏,正是银瓶乍破水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轻轻击掌,内侍会意,上前解开绳套,拔下肛塞。
登时,彭天虎只觉穴口一畅,泛滥洪浆决堤,顷刻间就喷涌而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激流落於半空金盆之内,呛当当叮咚咚敲得金盆脆响连声不绝,如靡靡淫乐一般,让人耳热脸红,心头突突乱跳。彭天虎哪里还能睁眼去看正对面镜中的淫荡景象,死死闭紧眼,只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心下就如同死过去一回一般。
宗瑞可盯得仔细,见一股白稠由打穴口喷涌而出,冲得花初绽褶舒展,红嫩嫩的壁肉都微微吐露,奶汁放完了,那穴口因塞了许多时候肛塞犹自还惨兮兮的吐露残白,娇花挂露一般,爱极这菊穴,淫心大炽,胯下早已剑拔弩张,自己把裤褪了,那话儿昂首颤身抖擞精神的弹跳出来,奢楞露脑,凹眼圆睁,青筋毕现,便要直捣龙潭深虎穴,连番麈战拓开疆了。
作家的话:
我半夜起来潜心炖肉如此辛苦奋斗……orz 求打鸡血啊!
留言吧!我动力足了明天睡醒继续炖完啊!
以及……这肉吃著还成麽?打滚求意见啊!
(觉得自己写得好粗鄙猥琐……orz)
☆、12连番肏战肉刃破菊阵
宗瑞情欲涨得满腔,喝下肚的酒全都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胯下那话儿硬得铁打的一般,露头跳脑急得马眼里出水,挣挣的自家就要往穴里钻以解燃眉之急。
宗瑞兜根一把攥住这孽障,咬著牙强把火往下压一压。想他自通晓风月以来便是能征惯战的花间元帅,今儿可算是遇见了现成的冤家,还未曾叫阵,自己胯下先成了脱缰的野马,差点先乱了战法。当下忙急整心神,勉力把欲火压了又压,权当手指头是管用的紧箍咒,掐根把丢人的孽障捏了两把,千钧一发之际硬是来了个悬崖勒马,逼得宗瑞额头鬓角汗珠连成线的往下淌,偏偏还要把气都撒到彭天虎身上,叫骂:“骚屄,这样欠人肏,屌一沾到你嘴边就要吸到里面去!急个什麽!你爷今夜有的是功夫,与你大战三百个回合,肏不死你!”
说著话手托著那一根冲天麈剑,当个响鞭使,啪的拍在彭天虎臀上,高高扬手连扇两瓣健实肉丘数下,看著紧绷绷的臀瓣颠颠,耳听贴肉的脆响连连,便似勇将军听见擂战鼓,激得他胯下肉刃愈发暴怒起来,龟头都被马眼渗出的水濡湿了,战盔赤绛光鲜。宗瑞久惯调风弄月,真刀真枪之前讲究先卖弄几回诱敌的手段,先使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双丘间缝,将阴茎夹在臀缝不紧不慢的打出溜,两手乱掐乱揉夹攻两座厚实肉丘,豪饮之前先来个小酌怡情。
听著彭天虎咬牙切齿的将“小杂种小畜生损阴德烂鸡巴”乱骂,窥一窥乌屏镜清楚映出的这刚硬大汉屈辱模样,心痒难耐,血脉贲张,滚沸热流从下腹激涌直冲到四肢百骸,再也忍不住了,急急伸手摸他菊穴,抚弄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