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肉之外,还保留了一部分打算做坛子腌肉。
在这期间,张惜花抽空去看了雁娘,顺道把之前挖的药材给送过去,在江家兄弟去镇上前,张惜花吩咐他们买些棉花家来,主要是为了让雁娘垫在身下吸收恶露,张惜花又给开了个适宜雁娘用的生化汤,目前身子恢复情况良好。
张惜花问:“可还觉得疼?”
雁娘轻声答道:“还有一点,倒不像头先几天那样疼痛了。”有二郎精心照顾,她吃下嘴的每一勺粥汤,都是江铁山仔细侍弄的。比如费劲捉了河鱼,去了鱼刺骨头,只余下上好的鱼腹肉,与切得细碎的菜叶一齐炖烂,她直接捣了就能放心喝。
凡举种种,二郎都很妥贴,令雁娘心里一股股暖流不停的涌动。
张惜花听了点点头,因赶着去帮婆婆的忙,便直接道:“哪儿不舒服,你要坦率说出来,啥时候都可以喊我过来。”
反正大家都住在村子里,不过是跑一趟路而已。这是张惜花第一次经手这种严重的伤患,她始终有些忐忑,因此想做得更好些。
雁娘脸色比前几日要红润些,垂着头像个小媳妇似的乖顺道:“我会老老实实听惜花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