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时,却让思义觉得这滴眼泪中,饱含的深情比一条江水,一片海水,还要重,重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不待他喘过气,画面便又是一转,这一次他看见傅清平跪在一个人面前,说道:
“父亲,已经一个月了,请给我蚀骨草的解药!若是他再不服用解药,他撑不过这个月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傅清平的父亲傅洪涛,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一眼,拿了一副卷轴扔给傅清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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