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就涌上心头:他凭什么可以否决自己的性取向?凭什么可以为自己安排婚姻大事?凭什么可以……拒绝自己?
就因为他比自己虚长了那么十二岁?就因为他是自己父亲的……恋人?
停住脚,眯着一双醉眼低头看向街边小摊上琳琅满目的小艺术品,一个白色的木质相框立在角落里,边框上雕着简简单单两行字。
骆沛明伸手,捏起那个相框,望向边框的刻字,低低地念出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呵……”
夹着烟,仰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只见头顶夜色阴霾,波诡云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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