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秽物上。
“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娶了新人,忘了旧人,也是人之常情,但这狗东西为什么人前装痴情、人后羞辱发妻?”柳承恩脸涨红如猪肝,背着手,将一只蒲扇大的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
凌咏年紧紧地蹙着眉,不解柳承恩怎会气成这样——柳如眉早已入土,论理,凌咏年不该这样——待瞧见凌尤坚拿了一幅柳如眉的画来,不禁对凌尤胜大失所望。
“拿来,我且留着这罪证,其他的都烧了。”柳承恩伸出手夺过凌尤坚手上的画。
凌咏年也是怒火中烧,因理亏,背过身去:“柳兄说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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