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瞧瞧,他要藏到什么时候才肯现身?”两只手轻轻地整了整鬓发,就向外去。
“芳儿,太子兴许盯着呢,不可跟凌家男儿太过亲近。”
“母亲放心,我自有分寸。”白树芳说着,带着自小养下的太子妃的威风,从容地向外走去。只稍稍地在花园中驻足凝望了一会子,就引来了凌智吾,一番长谈后,白树芳回了房里,来来回回地将屋里各个角落打量了一番,不见什么蹊跷,就不甘愿地睡下了,次日听见婢女议论声,望见窗台下的风筝线,就问:“谁送来的?”
“这会子不是放风筝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莫非暗指她是风筝,他是线?白树芳略微放了心,只觉这是关绍敲打她呢。
“只是这样怎么够?早晚将你逼出来!”白树芳嘀咕着,就拿捏着分寸跟凌智吾、凌妙吾来往,足足等了两月,不觉间,在雁州府过了年,依旧只收到关绍零碎的消息;驿站那的消息,也迟迟并未传来。
正月十五,纡国公府大办宴席,宴席上,为拉拢住白家,秦勉、凌咏年等很是奉承了白家一番,临到宴席之末,忽地有人来说“国公爷,喜事、喜事!”
秦勉尚且举着酒杯,对白老爷一笑,笑道:“什么喜事?”
“马大人出了雁州府接应大小姐,夜宿驿站,恰遇上了华国公公子,二月里,马大人就护送着大小姐、华府公子进城。”
秦勉闻言大喜,忙说道:“快快令人出城迎接!府里请夫人准备下干净的屋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