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
莫声谷见他喝完,便将融阳放回车厢,又取出奚大夫留下的金疮药道:“脱了衣服,转过去,上药。”
宋青书心头一跳,在车厢内怔了一会,见莫声谷神色坚定绝无更改,这才不情不愿地解下衣裳,转身趴在车厢内。他常年习武体型匀称,又生来白皙。此时除下衣衫,但见他身材挺拔,骨肉均亭,英姿勃发,让人眼前一亮。
莫声谷见宋青书背上那道刀伤从原本的一指来宽愈合到如今不过是寸余宽的疤痕,也是心下一松。他将那质地粘稠的金疮药倒了一点在掌心,手掌还没触到宋青书的背上,便见到本应乖乖趴好的师侄悄无声息地向前移动了数寸。莫声谷不明就里,手掌跟着向上移了数寸,哪知掌下的身体又偷偷摸摸地往右再移数寸。莫声谷的手掌跟着往右,那身体又小心翼翼地再往下移……莫声谷从来不是耐心细致的个性,只当他是骄气发作,不肯上药,便微一扬眉,一声喝道:“乱动什么!”
宋青书身体一僵,即刻不敢再动,只屏住呼吸,任由莫声谷的手掌缓缓地落在自己的背上。
奚大夫亲口交代,这金疮药每次要上三回。可莫声谷才上了两回,便注意到宋青书紧闭双眼,呼吸凝滞,额上也挂满了汗珠,不由担忧地问道:“是不是药性太烈,疼了?”
宋青书面色潮红,缓缓呼气,许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不、疼!”
莫声谷见他这般忍耐,更是忧虑,满是怜惜地轻抚他背上那道尚未痊愈的疤痕。“当真不疼?”
宋青书呼吸一窒,身体如抽筋一般猛然惊跳了两下,忽然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大笑。“哈哈哈……痒!好痒……七叔,你,你别摸我……哈哈哈……”宋青书天生怕痒,他看不到莫声谷给他上药,原就十分敏感。莫声谷担心自己粗手粗脚,上药时施力更比奚大夫轻上三分。宋青书忍到此时已是忍无可忍,如今再被莫声谷这一摸,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笑。
莫声谷见宋青书笑得浑身发颤,艰难地在车厢内匍匐前进,试图躲开他的手掌,不禁一阵无语。这才意识到宋青书总喜欢呵融阳痒痒,原来是推己及人。眼见他伸手到背后要抓痒,莫声谷再不能由着他,急忙出手锁住他的双腕摁至头顶,只厉声道:“再痒也忍着,再上一回药便好了!”说着,右手手掌又覆上了宋青书光裸的背脊。
宋青书既已破功笑出声,便再难遏制,只用力捶着车厢狂笑,连眼泪都挤了出来。“痒!痒!……哈哈哈哈……七叔,你大力些……我……哈哈哈哈……不行了……”他笑得喘不过气来,这般动静引得融阳也翻身趴在他面前,辛苦地仰着头,额上挣出三道褶皱,乌溜溜的黑眼睛怔怔地望住他。隔了一会,他满是好奇地“啊啊”叫了两声,好似在询问。
此时的宋青书却顾不上融阳,但见他光裸的身躯犹如一尾活鱼般在莫声谷的掌下挣扎,牵动紧致的皮肤与肌肉不住扭动。他笑地狠了又出了一层薄汗,原本白玉般的身躯渐渐染上粉红,犹如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