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掐在了手中,欣赏对方惊惧交加又不甘心却不得不认命还想着挣扎的表情:“叛教者除了你,都已经死了。”
孤松瞳孔一缩,他明白了,寒梅和飞天玉虎都被玉罗刹给杀了。
“你杀了我又如何?即使教内没有人动别的心思,你也没有继承人了!”孤松嘶哑着嗓子喊道:“你儿子已经死了——”
“玉天宝怎么会是我的儿子?”玉罗刹轻轻的将孤松的脖子掐断,“我的儿子可是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
西方魔教众人:教主失心疯了吧?谁不知道西门吹雪是明教陆教主的亲儿子?!
明教弟子:这是什么状况?和我们教主抢儿子?
明教右使:我貌似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明教左使:劳资已经憋了二十多年了,今后终于不用再憋了!
与此同时,京城。
陆小凤用了五天时间,从漠北之地赶到了京城,他的表情似喜似悲,精彩得让人以为他在分开的这些日子里经历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件。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有了十分精彩遭遇。
八天前,在他被易容成女人的最后一个多小时里,陆小凤受到了不断刷新他的下限和世界观的……毁灭性持续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