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音响中响起，“sir，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五点十五分，您已经超过二十五个小时没有睡眠了，我建议您不要以……”
“Mute。”十年后的张渝冷静的发出指令，于是贾维斯一下子消声了。
“……？”托尼放开正在揉眼睛的手，看向侧对着自己的张渝，他现在还有些不太清醒，所以只是疑惑的问道：“我什么时候给了你这么高的授权？”
“哦……你当然没有给我。”十年后的张渝转过身来，慢吞吞的道：“至少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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