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可是门才一打开,那仿佛让整个大地都为之震动的马蹄的奔腾声就让父亲僵在当场。
他看着父亲猛地甩上门,转过身来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父亲看着他,那张一贯对他温和的脸上僵硬得如同死人一般,已是看不到丝毫血色。
那张粗犷的脸呆滞了半晌,脸上的肌肉终于慢慢动了一动。
似乎是在勉强咧嘴对他一笑,可是那扭曲的神态却更像是痛苦。
黄金钥匙被重新塞回他的手中,他的父亲一把抓住他的手,几乎要把他的手骨握断。
他被父亲连推带拽地拉到了烧火的炉子旁,猛地推进了隐藏在烧火的炉窖下的地下室之中,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砰地一声,头顶的木板隔绝了他的视线,也隔绝了那一点微弱的夕阳的光线。
闯入房中的士兵看到的,是一个蹲在地上往火炉里扔柴火似乎是正打算烧火做饭的男子。
男子有着因为长期劳作而形成的低下平民们都有的明显特征,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让士兵看了一眼就不耐烦多看,只是用长矛指着他追问他有没有私藏一个黄金饰物。
当男子惶恐地否认之后,士兵眼露凶光狠狠地将长矛向前一送。
尖锐的利器穿透了男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