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铭子锌将资料都整理好,舒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习惯性的看向一旁的躺椅,却想起来,今天他们让男人在后院晒太阳。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男人,两人快步走出了房间,问了佣人后知道,男人已经回房休息了。
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血液腥味从屋里飘出,再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床,两人的心仿佛都快从身体里跳出。捂着胸口,走进了房间中唯一一个男人可能在的地方。
当看到男人倒在地上,手臂上还有刚刚凝固起来的血液时,两人立刻冲上去将男人扶起,而一旁‘行凶’的工具就在男人身边。扶起男人,子铭快速的将暖气打到最高,脱下男人还残留着血迹的衣服,用厚实柔软的浴巾将男人裹住,抱到大床上。而子锌早就把医药箱拿了过来。
看到伤口后,两人放心了不少,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是都没有伤及血管,也不深,基本都是表皮的,所以他们也没有不要叫莫离。又看了看还带着学血迹的水果刀,他们是不是得庆幸水果刀不够锋利。
快速的为男人消毒,包扎,虚惊一场后,镇定下来的两人,盯着床上的男人,眼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而原本的担忧之情,早已被一腔怒气所替代。
男人竟然做出这种过激的行为,就这么想从他们身边逃开吗,怎么就学不乖,真是不可原谅,看来果然是对他太好了。而他们这么辛辛苦苦努力的东西,为什么就入不了男人的眼,他们这么不知疲倦的都是为了谁。
子锌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举起手掌,想对着男人那张看似听话的脸挥去,但是手却停留在半空中,他又怎么舍得。
此时男人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迎上子锌愤怒的眼睛。男人半眯着的眼睛毫无闪躲之意,充满了拒绝的神色,男人的眼里始终都没有他们,似乎他刚刚做的事情与他们两无关,那种一点也不在乎的模样,让两人的心开始变冷。
子锌动了动有些麻木的手指,‘啪’狠狠的一巴掌,使男人的脸颊立刻肿了大半,男人的左脸贴着枕头,整个右脸已经变得麻木。
子锌收起右手,他刚刚明明想要收回的,为什么还是忍不住的打了男人,男人连哼都没有哼一下,但是很明显的极力忍耐的样子,两人却是一览无余。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以为刀子在身上划来划去,很好玩吗?”子铭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不动声色的男人,这个就是他们视若珍宝,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到底要他们怎样才肯停止这无声无息的抗议。
每天面对着如同木头般的人,他们也不好受,但一直在说服自己,男人很听他们的话,很乖顺,这样就够了,但是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们控制不住。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被两人强行注入不少营养液,在羽浩羽然两兄弟的照顾下,男人的情况有所好转,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对男人就放心了。自从那一次后,男人像是上了瘾一样的,只要看到尖锐的东西就会往自己身上扎,直到身体被血染红,才会停下这种的行为,这样几乎每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