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多。
因此他也就放心地待在Hotch的公文包里混吃等死(?),嘎吱嘎吱咬着Hotch偷偷摸摸塞进来的各种小零食,听着外头他们讨论案情,要是当地警官不在现场的话,他还会跳到桌子上或者Hotch的膝盖上,为缓解BAU的工作压力做出了杰出贡献。
毛绒绒的白团子,耳朵尖尖上黑黑的小小撮毛,怎么看怎么治愈啊。
这是一个需要为受害人严格保守秘密的案子,躺在解剖台上的受害人非富即贵,平日里的表现和那些强势有力的男性毫无差别,他们的秘密是绝对不能外传的。
&表示他可以担任传声筒的职责,向圈子里的潜在受害者发出警告,让他们提高警惕——以他的影响力,这是完全能够做到的事情。
这一次的调查,其实也是围绕着他来进行的,所以的受害人都和他保持过一段或长或短的关系,Hotch把所有受害者的照片一字摊开,要求他尽可能叙述他们交往的经过——明面上和背地里的受害者们完全判若两人,而能够窥探到真实一面的窗户,只有眼前的Lambert。
“其实说是交往也谈不上。”Lambert指尖划过照片上一张张鲜活的面孔,脸上带着几分缅怀的表情,“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甚至于他们有时候会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感,以免生出不该有的感情来。
“他的性格很沉闷。”Lambert点了点最早的受害者,一个年轻有为的律师,“平时很少说话,几乎不怎么和我交流,但是能看得出他的压力很大,玩起来非常疯,会涉及很多一般不太推荐尝试的极限项目,有好几次,都是我在他说安全词之前就主动停下来的,再继续下去他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他的话……”这是第二个受害者,一个外科医生,Lambert回忆了几秒后接着道,“他做手术的时候手非常稳,但是手术之后他完全无法控制手部颤抖,医生说这是他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只能靠他自己缓解,所以每一次我都得把他彻底束缚住,让他处在完全失去控制权的情况之下,尤其是他每一次动大手术之后,他得在我这里花上起码一周的时间调整,也就是…把他绑起来。”
每一个受害者Lambert都记得很清楚,他们的职业,性格,偏好,有些人需要疼痛的刺激,有些则需要沉默的禁锢。虽然已经好几年过去但是一切仿佛依旧历历在目,他的情绪波动并不是特别明显,说起时就像他们依旧好好活着一般谈论旧友的温和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