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被凌简强摁在床上一遍遍的需索着,直至累得昏睡过去才被堪堪放过,他早上起床腿都是虚软的。
在此期间他只被允许去见过安阳一次,还是隔得远远的,只看了个大概模样,不过看着身形,是比以前丰润了许多,他觉得自己所付出的代价总算是没有白费,至少安阳是平安的。至于加诸在他身上的,他都可以忍受。
“这个时候都可以分神?”阙凌简毫无预警的一记抽送,成功地让自己进入更深,也让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激情喘息,眼神更加迷离诱人。
“在想什么?”下身的撞击没有停止,阙凌简倾过身去咬住阙九湛的耳垂,轻声低语。
阙九湛挂在阙凌简的手臂上,头向后仰去,午后的阳光刺眼,他微微合上眼睛,这样迷乱的一幕每隔两天都要上演一次,他早该习惯了,眼角扫过边上低头不语的宫人,他恍然记起他方才是准备用午膳的,然后阙凌简回来了,吃着吃着就变成他坐在阙凌简腿上由着人插入的模样了。只着长中衣,衣摆一撩就行,真是方便,怪不得屋里就这种衣衫最多。
“说话。”阙凌简不喜欢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明明他们现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还是摸不清这人的心。
“作为一个男宠,我在想以后是不是都不需要衣衫这种东西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倒是不在意的。”阙凌简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右手来到衣衫遮掩下两人相连的部分,搔刮着入口,冷不防地加了一根手指,“这样我也方便点,多做几次,你也早点有孩子。”
“啊……”阙九湛浑身一颤,失声惊叫,腰肢瞬间酸软,向后靠在饭桌上。
阙凌简覆上去堵住他的唇撕咬。
桌上乒乒乓乓的碗碟碰撞生越来越密集,明然离得最近,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继续低着头,脚下那方地毯上有三只蝴蝶,她来来回回已经数了百十遍,可近在耳边的喘息好像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张敬公公最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她则被调到这里贴身伺候九少爷了。
离着过年还有半个月,很快佑安二年就要过去了,阙凌简登基两年,逐渐收服了朝中的大部分势力,皇位日趋稳固,西陵的局势越来越平稳,四处一片升平气象。
阙九湛闲来无事,花了五天的时间画成了一幅红梅图,明然看了很是喜欢,不停称赞:“少爷,真好看,真好看。”
阙九湛放下笔,最后盖上一方小印,渔樵山人,自己看着也很不错,“明然,你说说哪里好看?”
明然想也不想地回答道:“这不是快过年了,这红红的一大片梅花看着真喜庆热闹。”
阙九湛被她逗得笑出声,心道原来是这个好看法,他想起淳于冉也爱画梅,但那人更爱白梅,他笔下的白梅枝骨嶙峋,铮铮烈气,点点数朵,梅花的清傲之气跃然纸上,最是受时下文人的追捧,可自己偏偏喜欢红梅,还不是喜欢那种一朵朵的,就是这种开成一片的才觉得好看,果然是俗人都喜欢喜庆热闹吗?“是挺喜庆的,改明儿送出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