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补充道:“这件事估计和丽嫔脱不开关系,赵贵妃那里你们也留意一下,免得横生枝节。”
“是皇上,属下这就去布置人手。”
皇上下旨说要亲查,宗人府也不好这时插手干涉,事情暂时得以平息下来,但这不是解决,人人都翘首等着皇上的彻查结果。在此期间有众大臣联名上书,历陈阿九作为宫女巧儿自尽最大的疑凶不宜继续住在承安宫里,可阙凌简一律以事情还没查清楚为由驳回了,这让很多朝臣心里很不满,尤其以吏部老尚书陈寿康闹得最凶,他一向反对皇上豢养男宠,更别说专宠了。
“我住哪里都行,不一定非要承安宫。”前朝的事情,阙九湛多少也知道一点。
“别的地方都没承安宫安全。”这是一部分的事实。
阙九湛手中的茶碗磕到桌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你不如直接说怕我住在其他地方会跑了,这里有这么多人守着,我想跑也不容易。”
阙凌简皱了下眉,从一堆奏折里抬起头看他,“你要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阙凌简,你预备我们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一辈子吗?”为了他,冷落后宫,得罪权臣,值得吗?关键是他根本不想领情,根本不想和阙凌简这样纠缠下去。
“这样有什么不好,将来咱们有了孩子……”
“我不愿意,”阙凌简打断他,“而且也不会有孩子。”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见过孩子的踪影。
阙凌简干脆停下笔,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拥住他的肩膀轻轻道:“咱们别再闹了,成吗?”这些日子宫里宫外的人都在逼他,回来之后,这人也从没个好脸色给他,他真是觉得很累。这一年又快过去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进展大概就是在床上的时候,这人伺候好了会由着他,一下床该怎么翻脸还怎么翻脸,两人在一起就没过几天消停日子。
阙九湛不是没看到他连日来的疲惫,但还是不留情面的推开他,“到底谁在闹?你放我和安阳离开,我们两个都清净。”
“离开,离开,我们在一起都两年了,你就没有一丁点的舍不得,阙九湛,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阙凌简烦躁的一挥袖子,将案上的奏折噼里啪啦地都扫到地上。
边上伺候的人轻手轻脚过来收拾,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
阙九湛面上丝毫不为所动,“如果你想听实话……”
“我不想听实话。”阙凌简怒吼一声,抓着对方的衣领扯过来。
阙九湛被他拽的整个人猛地前倾,撞进阙凌简的怀里,鼻尖酸疼,眼泪差点掉出来,“阙凌简,你发什么疯……唔……”
阙凌简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堵住他的唇,唇舌交缠,阙九湛拍打着他的后背拒绝。
阙凌简在嘴里大力地吸了一口,阙九湛腰一软,接着裤绳被解开,阙凌简的手从上面抬进去,握住那微微抬头的地方小心抚慰讨好。
阙九湛被伺候舒服了,就会乖顺许多,头向后仰去,露出一截白净的颈项,任凭阙凌简的唇陆陆续续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门口不容忽略的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