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刺到他体内的深处。
莫南槿颤抖着身子,却咬紧牙关,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南宫静深,我到底哪一辈子欠了你的,恨不得杀了你,却更恨自己,你欺我至此,对你却还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不甘心,死也不甘心,莫南槿握着簪子的手一动,六年前没刺下去的那一下,今天终于偿还,有血迹从南宫静深的肩上渗出来。
南宫不退反进,进入的更深,说道:“小槿,你刺错位置了。”
“南宫静深,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六年前,你为什么不回来?你让我怎么再去相信你。”莫南槿竭力忍耐着,身体上的感觉怎么能弥补埋在心底多年的伤害。
“小槿……那件事我已经无法挽回,我也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从今往后,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直会在?我还能在相信你吗,南宫静深?”问他,何尝又不是在问自己。
“最后一次,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小槿。”
簪子掉在青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南宫静深眼睛可疑的红了红,带着极深的温柔笑意,近乎虔诚的吻上莫南槿的唇,莫南槿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体内进出的如火的热度。
“南宫静深……不要背叛我第二次……不要让我找不到我原谅你的借口……”
有血滴落在自己的身上,莫南槿睁开眼睛,却看到南宫静深好像要把他吞下去的浓烈欲、望。再逃已经来不及。等待他的只能是被侵袭,撞击和卷入。
折腾了大半夜,莫南槿醒来的时候竟然天还没亮,远处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床铺上满是凌乱狼藉,自己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两人干涸的痕迹,南宫静深在他身边睡得很熟,一只胳膊还搭在他的腰上,眉宇间尽失满足过后的放松,自己动一下,骨头缝里都透出一股酸软,但不能否认的是还带着身体和精神上的难言舒适。
原来真的还是做了,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对一个人心软至此。
莫南槿的指尖点上他的眉梢。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南宫静深突然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握住莫南槿的手指放进自己的齿间,轻轻的噬咬着。
“睡不着了。”莫南槿试图抽回他的手指。
“我昨晚没让你累着?”南宫静深眸中净是温软的笑意,指尖改咬为舔。
“南宫静深,你别得寸进尺。”南宫静深敢说,可是他不敢听。
“不是得寸进尺,是趁机占便宜。”南宫静深趁着莫南槿现在身子酸软无力,翻身上来。
等他们再停下的时候真的就是天色大亮了,莫南槿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一大早,两人就在房间里洗澡,大家肚里不言而明,只有容熙的脸色铁青,南宫秋湖面上不显,私心里也觉得南宫静深手脚也过于快了。
如此又过了有七八天的时间,天气逐渐晴好,是重阳过后的“小阳春”天气,南宫秋湖和容熙择了一日带着吴果启程离开了南山镇,说好冬至就回来。
日间有行船走货的人从南山镇经过,在小茶棚歇脚总会带来一些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