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渡入,他便一点一点地吞下,两人的唇舌近在咫尺,却几乎没有接触,远远不是夏叶想象中的“吻”。
总算喂完了,夏叶拿着帕子拭了拭贾琏的唇角,就打算完事走人了,贾琏却费力巴劲地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夏叶的手。
夏叶怒目以示:“你……”这混蛋还真是的,就这么一下都想着占人便宜。
为了摸媳妇这一下,贾琏的手因为抬高而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眼睛一下子睁圆了,并发出“嘶……”的一声痛呼,手臂也随即无力地落下。
看着这么艰难困苦的条件下还坚定不移地要耍流氓的贾琏童鞋,夏叶的背脊处忽然窜上一股凉意,他伤成这德行了还这么饥渴,要是好了得成啥样了?怎么森森然有种即将贞操不保了的危机感呢?
夏叶扶着贾琏又躺好了,说:“安生躺着吧,这一顿下去要管好几个时辰呢。”
夏叶端了药碗出去,手指抚着唇,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只好跑出去,叫奶娘把大姐儿抱来狠狠地亲了两口,才感觉自己被净化了。
是不是有些矫情?夏叶不禁有了些自嘲之心,亏得自己自怜自爱地自认为是个老处女,而现实呢,她都已经是带着拖斗的孩子妈了,别说亲嘴,就是别的亲密得多的事情都做了好多了吧?这么一想,还真是纠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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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夏叶的精心护理,贾琏的伤情稳步好转,大约五六日后,虽然还是只能卧床休养,却能自己坐起来了,也可以吃点米粥或是炖得烂烂的肉类了。
夏叶便轻快了些,这一日,便去给贾母请安,顺带着去再讨要些人参来,好给贾琏继续养着身子。
贾母听了,便唤了鸳鸯来,说:“还有人参没有?”
鸳鸯看了看琏二奶奶,笑着说:“昨儿太医来给老太太配药,什么天王保心丹,还有林姑娘吃的人参养荣丸,用量大了些,竟然把老太太这里攒着的都用光了不说,临时还去太太那边要了些来,想是没有了。”
贾母忙说:“哎呀,瞧我这糊涂,就忘了给琏儿留点,这样,你再去太太那边要些来,与凤丫头带回去给琏儿用,他是受了伤的,养好身子骨最要紧。”
鸳鸯忙答应了亲自去往王夫人处,不一会儿,却见那王夫人自己就来了,苦着个脸,告诉老太太说:“我那边也是一点也没有了。实在不行,且往外面买点去吧。”
贾母不悦地说:“咱们这样的人家,居然会一点子人参都寻不出来了?我记着每年年下,庄子上送来的,还有底下人孝敬来的,多得都堆不下呢,怎么说没了就没了?一定是你们顺手混搁,忘记放在哪里了。”
王夫人一脸晦色地说:“真没有了,我昨儿才打发丫鬟把我那院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要是有,我还能不拿出来?人参虽好,到底是药,不用来救人,倒是珍藏密敛地,白隔着,却叫虫子蛀坏了,媳妇不是那等糊涂人,何况是琏儿急着要用?”
贾母没法,只好又打发丫鬟去问邢夫人处有没有。邢夫人也回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