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看得五皇子有些发毛。泰和帝转而对柳芾道:“拿下吧!”五皇子面上不显,心底到底划过一丝得意。
永瑞可没他父亲那样沉着,自以为隐秘的瞥了永珺袍底一眼,眼角划过一丝得意,倾刻间又恢复平静,仿佛得意之色从不曾出现在他脸上过。为了不让人察觉,永瑞的动作很小,半低着头并未抬起,因而只瞥见永珺袍脚,但他的神色到底落入泰和帝和林如海等人的眼底。
柳芾面不改色,出剑如风,五皇子还来不及得意,柳芾的剑就搭在了五皇子的肩上。因五皇子到底是皇子,柳芾宝剑并未出鞘。五皇子面色一沉,道:“柳将军,这是做甚么?!皇兄箭射父皇,企图谋逆,你们也反了不成!”泰和帝见了柳芾突然对五皇子发难,也是一愣,再看了一眼神色沉着冷静的林如海,泰和帝便知柳芾如此行为,并不出乎林如海意料之外。兼之想到今晨柳芾禀告自己的话,便默许了柳芾行为。
这变故来得极为突然,八皇孙身边的侍卫多面上闪过一丝惊惧,八皇孙更是脸色发青,沁出一丝冷汗。但永瑞并非愚人,并没有做出出格行为,只是忧心的看着架在五皇子肩上的剑。永瑞渐渐捏紧双手,如果有一天柳芾落在他手上,他一定让柳家全家付出代价!
泰和帝面上闪过一丝凄凉,转身对林如海说:“林卿家,你来问吧。”
林如海躬身说是,才转身对五皇子说:“敢问五皇子,五皇子为何笃定是太子忤逆皇上。”
五皇子见问,面色一凛道:“这箭簇上是皇兄的标记,这还有假不成!”
林如海面不改色的说:“有时候,证据太过明显,反而让人觉得太过匠心,叫人疑心栽赃嫁祸。这箭簇上虽然有太子殿下的标记,却不足以证明大逆不道之人便是太子。若要证明此箭是太子所射,还要找到太子殿下和射箭之人,对质后方能确认。”转而对山坡下站着的三皇孙、八皇孙等人说:“不知太子殿下何在?”
三皇孙身后的侍卫缓缓走出来,一壶酒浇在脸上,三皇孙双手递上锦帕,那侍卫也不客气,单手接过之后擦净脸上油彩,赫然露出太子的样貌来!五皇子见了惊得浑身一颤,几乎站不稳身子。柳芾单手用剑鞘一托,扶五皇子站稳,复又将剑鞘依旧压在五皇子肩上。
八皇孙永瑞见了父亲被制伏,惊呼道:“父亲!”
太子却走出一步,跪在地上道:“父皇,儿臣和永珺一直在一处打猎,有八皇侄为儿臣作证,至于谁想陷害儿臣,儿臣不敢妄断。一切求父皇为儿臣作主!”
泰和帝见永珺身边的侍卫竟然是太子,也是一愣,显然这亦出乎他预料之外。五皇子只觉两眼发黑,林如海和柳芾却并不觉得意外。半日,泰和帝才对林如海说:“林卿家,这一切皆是怎么回事?”
林如海跨出一步,跪下道:“微臣求皇上恕臣自作主张之罪。”泰和帝说了免礼,又说你细细道来,若是有理,朕不治你的罪。
林如海才站起身来说:“那箭簇飞来,直射皇上,五皇子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