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晔这招屡试不爽。当然也有一拍两散的,不过白晔觉得萧然不会,那么懦弱的一个人,他敢跑去哪儿?还不是乖乖得等着让他……
白晔想好好欺负一下萧然,想看见他哭泣,看见他求饶,看见他在自己的身下闭眼喘息,想将他……。
可是总会在眼前浮现起那一天萧然惨白的脸,那双如血染过一般的红唇,还有萧然淡淡得没有一丝感情存在的眼。
于是白晔跑了整整两个月。
所以他不知道,那一天晚上,萧然是怎样跌跌撞撞彷徨无助得回到了他的木屋,也不知道那一个晚上萧然自己跌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板受着寒风望着满天星辰想通了多少。他不知道那一晚,萧然的眼比夜色更清澈,脸颊上的泪痕风吹不干。
两个月后,当白晔如往常般突然造访时,人去屋空。
也不算屋空,那些家具还在,甚至床上还丢着那床他熟悉的被褥。可是白晔发现对萧然而言那些重要的东西,都不在了。
比如萧然的衣物和他存起来的所有家当,比如萧然最爱翻看的书籍,比如萧然惯用的笔砚,还有比如何琼花的灵位。
萧然离开了。
白晔带着不自知得惶恐踹开张家的大门,找到在书房苦读的张廷扯着人就问,“萧然呢?”
“先生?先生走了,我想如果他能选择他永远不会再回来。”
“走了?他去了哪里?”
“当时只说是故友来信邀请他一起走遍全国,真去了哪儿,先生没说。两个月前先生突然宣布停了学堂,将门下的学生一一安排妥当后没几日就离开了,连我都没能为他送行。”
白晔一听不会再有什么可探听到的,甩开了张廷就要离开,张廷却在他身后大笑,笑得苍凉。“我不知道先生去了哪儿,但我知道先生为何离开。我们伤了他,你、我,我们一起!那天在得意楼,他一直都在,他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先生走了,他再也不会想要看见我们!”
白晔静默片刻,转身,嘴角一扬,笑得妖异。“不,你错了。逼走他的人是我,你还不配。”
白晔冲回萧然的小屋把自己扔在床上,他有拆了眼前所有一切的冲动,可最后,他只是抱着那床被子静静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