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的事情以后就别提了,等再过些时候,怕是那孩子还生怕别人再说起现在的事情吧。我看白公子的安排很好,这些还是他想得周全。”
“呵呵,还真是难得听见你这么夸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白烨大刺刺得在萧然旁边坐下,先给萧然斟酒,再帮自己满了一杯,用大拇指往后扬了扬。“那两孩子今天在闹什么呢,空言都哄了半天了也不见灿星笑一下。”
灿星虽然爱闹喜欢让人哄着宠着,但从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所以看见空言哄了半天灿星仍虎着脸的模样,不由得让人好奇一下。
“这两人都闹了几天了。听说,好像是因为这次新来的一个孩子。”冷风吟也不卖关子,说实话灿星别扭了几天,他楼里头也给折腾了几天。
据说,这次新来的几个孩子里头有一个特别出众,花名叫花清秋,长得便是招人心痒不说尤其那双眼睛,和会说话似得,身子又弱,整个楚楚可怜的模样,空言对这孩子也就格外照顾了一些。
清秋也由此和空言似乎格外得亲热,每次灿星罚了他或是骂了他,他便会去和空言哭诉。空言见不得他哭,便去和灿星说,让他宽松些,灿星心里当然不高兴,何时我教导徒弟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何况还是这么个小狐骚!
一来二去,就闹开了。
灿星说空言是喜欢上了花清秋,空言说灿星太小心眼。
灿星一别扭,就使着劲儿得收拾手下那些孩子,尤其这会里头还有个眼中钉似的花清秋,严苛得那些孩子都哭丧了脸整天叫苦连天。
“萧然你今天来得正好,灿星平日里头最听你话了,一会你去劝解劝解他吧,哎呀再这么下去,我都快叫他佛爷了!”冷风吟没好气得抱怨道,求救的目光望向颦眉的萧然。
萧然自然是答应的,不说冷风吟替他大小做的事情,光是他和灿星、空言的交情,也见不得这两人如此闹僵的模样。
当萧然问起的时候,灿星几乎没有当场哭鼻子,整个眼眶泛着红,绞着手中的帕子,不仅仅是委屈,更是憋屈。
“我知道,其实他还是在意我过去的。”灿星倒在美人榻上,望着窗外一轮明月,笑得凄然。“他一直都是服侍我的,当年那些荒唐事,他哪件不看在眼里的?疼我、怜我是真,但心底,真的没有一点计较么?花清秋年轻漂亮,而且干净,真看上了他也是自然,又何必来哄我?我灿星虽不是个人物,但也拿得起放得下,只要他开口,我来替花清秋赎身,放他们二人离开就是,我也省得看了心烦。”
“你真的是想多了,公子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的心思你还能不知么?得意楼里头也不是没有来过比花清秋更漂亮的,我何时动过其他心思?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他长得和我末弟特别得像,所以我才会对他特别关照了一些。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哪儿有您说得这般复杂啊!”空言急得也是红了脸,言辞之间也是几分不快。“就一个小孩子的你和他怄气什么?还是公子你其实从来都不信我?您以前的事情,我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