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觉得这地方变得不一般了,本来不过是是荣国府的一个大花园子,经管之后被贾赦折腾了许久,修得好看多了,也不是这种感觉啊。
贾珍跟着阿福一边往里走,一边心里犯嘀咕,一双眼睛还不住地四处瞅着,终于让他发现了不同之处。
这假山还是那座假山,这池塘还是那座池塘,但是这人,这人随还是那些人,却一个个恭恭敬敬地,没有以前丝毫地懈怠,一个个站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上,不多动一下,不多说一句,整个院子的规矩好到让贾珍以为自己是走进了传说中规矩最严的雍亲王的府里头呢。
贾珍的头,不自觉地就冒出汗来。
等他进了外厅,看着已经坐在上座,等着自己的贾赦时,心里更是虚了起来。
如此风姿决绝、如沐春风般的男子,真的是当初那个色眯眯、双眼浑浊的大老爷吗?
贾赦看着贾珍吃惊地表情,微微一笑,倒是礼仪到位地把贾珍让到座上:“珍儿,怎么,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赦叔,不认识了。”
“这,不,不是,”贾珍摇摇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了一贯的嬉皮笑脸,整个人不自觉地就正经了起来:“就是这段时间没见到,发现赦叔的变化有点大。”
“是吗?”贾赦觉得这是夸奖,一脸坦然地接受:“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也,也说不上来什么好不好的……”贾珍微微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下去,就是感觉我们不是一路人啊。
贾赦不在乎贾珍嘀咕些什么,今天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珍儿,今天赦叔叫你来呢,只为了一件事,赦叔想要把那个庶子贾琮过继到你婶子名下,你看看,什么时候开个祠堂,把这事给办了。”